花魁月耀听到宇智波斑的回应,脸上的笑容好像又灿烂了些。
她取出了一只坐垫放在了兄弟俩的对面,整个人盈盈的跪坐上去。
那人怎么看都好像是一幅画一样,尤其是配着身后那副做工精细,画面大气的屏风时。
这个人就好像是坐在了那幅画中一样。
宇智波泉奈看他,就好像是真的在看一幅画一样的欣赏。
“这是泉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宇智波斑对着坐于他们对面的花魁介绍身边的弟弟。
花魁抬起手挡住鼻子往下,视线转向了宇智波泉奈,一双美目中全是好奇。
被那样的眼睛看着,很少有男人能在那样的一双眼睛的注视下还没有任何情绪反应的。
他略有些紧张的自我介绍着:“我是泉奈,斑哥的弟弟。”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对方左眼下还有一颗泪痣。
花魁月耀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其中的情绪转变了许多,最后的情绪定格在恍然大悟上,然后就是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泉奈大人安,奴家月耀。”月耀微微鞠躬,声音甜又柔。
宇智波斑皱眉。
因为幼弟处在这种环境中,所以练就了一口和女人没有区别的伪声,为了不露馅就算是私底下他也不会转换回自己原本的声音。
就算是在变声期也是如此,宇智波斑早已经习惯。
但是私下里,宇智波斑还没见过富江这种营业语气。
他一般只会在客人面前自称奴家。
宇智波泉奈在交谈中对月耀越来越满意了,她与人交流时每词每句都让人非常舒服。
不管与她聊什么,哪怕是聊忍者的事情,她虽然不太懂,却也能耐心去听,且听得很认真。
确实是个适合做爱人的人,贴心,温柔。
宇智波斑看了看富江,又看了看泉奈,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两人同时看向了他。
“怎么了斑哥?”宇智波泉奈稍微有点担心。
他怕是自己和未来嫂子聊得太开心,让嫂子冷落了斑哥,所以斑哥不高兴。
富江的眼神但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他知道哥哥是要阻止他的恶作剧了。
“富江已经认出你了,你却还没有认出他吗?”宇智波斑有些无奈的看着泉奈。
“富江?”宇智波斑念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记忆中迅速的翻找出一个小小的,他以为早已经死去的小孩。
他缓慢且僵硬的转回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花魁。
那花魁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轻轻的喊了一声:“泉奈奈。”
宇智波泉奈的脸色大变,吓得后退好几步,拉开了和月耀的距离。
他记忆中的那个孩子,因为当时正在学说话,很多词汇都喜欢用叠词表达,连自己的名字也是。
月耀爬了起来,坐到了宇智波斑的身边他原本的坐垫上,笑着用袖子挡住了唇齿部位,轻轻的笑着看向宇智波斑,“哥哥。”
“富江!”宇智波泉奈震惊的喊出了那个名字。
都快贴在他斑哥身上的那个人又回头看向了他,并且放下手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虽然看起来温和,但是宇智波泉奈却总觉得含了几分挑衅味道。
看到这个笑容的那一刻,宇智波泉奈彻底把眼前这个美得不真实的人和记忆深处那个天天早上都要让自己给编头发,然后转头搂着斑哥撒娇的小东西画上等号。
他用力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无意中带着点恼怒和羞愤的抱怨:“斑哥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亏他刚刚还把这小东西当成了未来的嫂子,丢死人了!
“见面直接说明的话才比较清楚吧。”宇智波斑笑着回答。
宇智波泉奈哀怨的看了兄长一眼。
宇智波斑开始解释起富江当年离开家后来到这里的原因。
“父亲也真是胡闹。”宇智波泉奈深深的叹气。
视线偶尔看到盛装坐在斑哥身边的富江时都会不自在的躲开。
他坐在月耀……富江刚刚坐过的坐垫上,现在面对着坐在一起的宇智波斑和刚刚确定身份的富江,有种自己被孤立了的感觉。
“未来一段时间你可能要留在这里陪伴富江。”宇智波斑解释。
“哈啊?!”宇智波泉奈立刻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且不理解:“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