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晏怀殊已经开始笑了,江陵野感觉到不好,但一下子还没想到。
秦朝月:“我就练啊练,一直练,每当有人叫我的时候,我腾不开手啊,就将那把刀扎进去。”
沈闻屿:“……”
“那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现在这九成新的脑袋也挺好使的。”
沈闻屿不由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他觉得自己的头盖骨大概是挨不了那么一下。
明白了的江陵野就开始笑。
他刚刚理好的新发型,半干,头发丝是黑亮黑亮的,在屋里光亮下又薄透出一点彩虹光晕。
伴随他笑啊笑,脑袋也开始点啊点、颠啊颠,好似一只在阳光下摇头晃脑、走路颠颠的彩虹小狗!
快乐又闪闪。
——他是弟弟,他果然是特殊的,只有他有呢~
然后。
笑过后的江陵野的矛头又对准了旁边正在打扫的晏怀殊。
江江小狗,出击!
可能是少年这些天被带坏了,可能是少年血脉里天生就流着一些和他姐一样“用过就丢”的本能基因。
总之,江陵野礼貌又客气地开始劝退:“用餐时间结束,这里不再招待,两位现在可以走了……吗?”
晏怀殊:……?
沈闻屿:哈哈哈小叔也不受待见,他爽了咩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