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柔吐舌，依旧忽略这句话。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她正色起来，“我昨天在茶话会上听人说，这李五和他妻子的关系不是很好。”
张择优表情也严肃起来，“这消息可靠吗？”
“可靠！因为这件事最近还闹得挺大的，所以我专门留意了一下说话人，那几个夫人我都有印象，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告诉你她们的身份。不过，”肖柔柔摊手，“具体的联系方式得你自己去调查了。”
张择优摸着下巴沉思片刻。
下一刻，他起身去找崔亮，推门准备出去时还不忘嘱咐她，“晚上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下午转一转，记得早点回去。”
“知道啦，管家公！”
崔亮还在继续跟咸死人的饭菜作斗争时，张择优突然推门而入，“崔亮，李五那件案子有线索了。”
崔亮一脸苦大仇深看着他，但他又不是肖柔柔，张择优才不管他心情如何呢，直接开门见山问，“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审问李五妻子时，她都说了什么吗？”
崔亮叹一口气，这人就不能关心一下他吗？
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档案，找到一本笔录，里面都是李五案件相关当事人的证词证言。
“都在这了。”
张择优快速翻动，一目十行阅览后，直接指出来，“李五妻子说，她和他老公的关系很好，所以一直主张李五不可能自杀，你还记得吗？”
崔亮扶了扶眼镜，点了点头，“自然记得，我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专门去检查的尸检报告，这才发现了问题。”
“可是，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我们不能因为她哭了两句，就全然相信她的话。”
崔亮暗窘，心想，“您还敢说这种话，人家哭，不是因为被你吓的吗？”
张择优继续补充，“有人传言，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
崔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传言是真的，那就是李五的妻子在说谎，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谎呢？”他无意识摩挲着手指。
“等等！”
两人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