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很喜欢在背地里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总得来看，这群人也算得上是知恩图报的热血青年。
而面对这样的热忱，肖柔柔明显招架不住。
“干什么呢？案子有进展了吗？”
听见阎罗王的警告声，一群人立刻散开，肖柔柔则如释重负。
张择优牵起她的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
“这资料我能看吗？”
张择优正准备换衣服，闻言顿了一下。“别外传！”
“放心，我可不想进你们警局的临时牢房。”
怪不得，省领导如此关注一个市级刑事案件。
原来这次的死者都是些来哈市开会的各界大佬。
肖柔柔记得，案发第二天，她就在一家报纸的头版上看见过这件案子的相关报道。
不过，报道只提及“某酒楼出现一起集体自杀案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现在想想，估计是警局快速封锁了现场，阻止消息外泄。
翻看尸检报告时，肖柔柔才知道这些大佬都是中毒死亡，难怪报纸说是“集体自杀”。
可是……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
“优优，你们当时封锁了现场，也没有给记者透露过任何消息，对吗？”
张择优正拿着毛巾擦身体，动作间，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每一处线条都如同经过精心雕刻般，肖柔柔看得出神，一时忘了正事。
见状，男人勾起嘴角。
“对。”
肖柔柔把脑袋里的多余的废料甩出去，正色说，“那为什么，《明月日报》的记者知道这是一个‘集体自杀’案件？”
“《明月日报》？”
张择优皱眉，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关注什么日报。
“对，案发第二天，这家报社就刊登了这条新闻。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结合你这些资料来看，我觉得有点奇怪，你们都无法定性的案子，为什么这个记者可以信誓旦旦地指出，‘这是一个自杀案件’？”
听到这里，张择优把毛巾扔进脸盆里，套上她拿来的黑色毛衣，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