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会问医生?”陆鹤川越过她径直朝着抢救室走去。
那些人看到他过来,立刻噤声,一句话也没有,很自觉的给他让了条道。
陆鹤川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声音宛如寒冰,“4年前你们是怎么说的,现在请你们遵守诺言,要不然别怪我翻脸。”
夏父眼神有些闪躲,抬手擦着眼泪,硬着头皮开了口,“陆总,梦梦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女儿,她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亲女儿?”陆鹤川声音含着笑意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4年前把她当成筹码和陆家做交易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你亲女儿?”
“这4年来你来医院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你当我不知道?”
夏父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想反驳又不敢。
“这次过来是想守着她死掉,然后再踩着他的尸体让我投资夏氏,让你们更上一层楼?”
夏家人听到这话简直无地自容。
尽管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但被人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
夏悦立刻出来打圆场,“陆总,不是你想的那样,梦梦是我的妹妹,也是家里最得宠的小女儿,我们怎么忍心……”
陆鹤川冷笑一声,“我把话撂在这儿,就算当年的人真的是夏梦,又或者是今天她死在这儿,我都不可能再帮夏氏。”
该帮的当年就已经帮完了。
当年签署的那份协议变相的将夏梦卖了,夏梦是生是死,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有些人不要脸,一直拿这件事情说事儿。
夏悦坚持不懈的和他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而夏梦真成那样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他头上。
他又不是什么冤大头。
现在,他只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完丝毫不理会他们震惊的目光,转身进了病房。
保镖迅速上前筑成一道人墙,把他们全都堵在了门外。
陆鹤川进了抢救室,医生还在极力抢救,只是人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见到他进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助手的医生走到他旁边,皱眉解释,“陆总。”
“情况怎么样?”陆鹤川将视线移到病床上的人身上。
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夏梦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各种医疗仪器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杂而又让人胆战心惊的交响曲。
那些仪器的指示灯不停地闪烁着,有的是绿色,有的则是红色,它们似乎在用一种独特的语言向人们传递着关于夏梦身体状况的信息。
“很糟糕,她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吊着一口气,陆总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鹤川:“再抢救半个小时。”
如果半个小时之后人还没活过来,那也算是她的命了。
陆鹤川也没出去,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这无疑增加了医生们的工作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无形的给人增加了压力。
半个小时后,主治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遗憾的冲他摇了摇头。
陆鹤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医生,缓步走到病床前,沉默片刻后,陆鹤川缓缓开口道:“准备注射药剂。”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无奈。
“明白。”
医生们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着手安排。
“陆总,这个药剂注射之后,有两种可能性,也许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也不一定。”
这是属于新研发的试用药剂,他们不敢妄下定论,最坏的结果是死亡。
赌一把,也许她还能好好活着。
护士迅速地准备好药剂和注射器,那药剂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仿佛带着某种决绝的意味。
医生接过注射器,轻轻弹了弹,排出里面微小的气泡,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熟练。
走到病床前,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看向床上毫无生机的夏梦。
夏梦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泛青,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医生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被子,露出夏梦瘦弱的手臂,消毒棉球在手臂上轻轻擦拭,留下一道冰冷潮湿的痕迹。
将注射器的针头对准病人的静脉,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