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他在外面走来走去的。
要不直接一脚踹进去算了?
要是陆鹤川的心尖宠在他这儿出了点什么事儿?
真怕他会为了女人倒插兄弟两刀。
这才刚抬腿要踹,门口就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傅矜听到这声音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赶紧把门打开。
见到陆鹤川的那1秒他都懵了。
不是……面前这个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的男人是新婚燕尔的陆鹤川?!
这不跟玩儿似的吗?
“你怎么一下子邋遢成这样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没有关注国内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这会儿他已经猜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肯定跟里面那位有脱不开的关系。
“瓷瓷呢?”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像是生病了一样。
傅矜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喝得酩酊大醉的,进去了好一会儿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在门口叫了许久,她都没有答应,正要……”
话还没说完呢,陆鹤川就趴在了卫生间门口,朝着里面看。
像是在透过灯光确定瓷瓷有没有趴在门上。
“瓷瓷?”
“瓷瓷,你还好吗?”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陆鹤川也来不及多想,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还挺坚固的,一脚没踹开。
用力的又踹了一脚,卫生间的门被踹开了。
顾云瓷小脸通红,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迷迷糊糊的,像是没有意识了一般。
陆鹤川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望着眼前毫无生气的顾云瓷,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担忧。
内心深处,自责如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顾云瓷身上,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紧张与不安。
陆鹤川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把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
“阿川……我真没对她做什么。”
傅矜人都吓傻了。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要解释了。
“她喝的很醉,我给她喂了醒酒汤,只是那醒酒汤好像没什么作用,还是这副样子,我再让人去配一副过来,你等我啊。”
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早知道刚才就不吓她了。
陆鹤川不会秋后算账吧?
“等会儿。”
听到这话,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心惊胆战的,停下脚步,有些心虚的转身看着它,“怎……怎么了?”
“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
“我怕什么?”傅矜眼神心虚的到处乱瞟。
“哪里害怕了,我这不是想着给你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再帮我叫一个医生过来。”
傅矜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听到这话立刻松了口气,“得嘞,我马上就去,那几个欺负她的人渣,我让人先关到房间里,等会儿你自己去收拾。”
陆鹤川眼里立刻迸发出无尽的恨意,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好好关着我会处理。”
“再帮我买套睡衣过来。”
傅矜举双手双脚投降,“你让我买其他的还好,睡衣我怎么买?”
“我让你买的是正常睡衣,去店里面叫店员给你推荐就行了,有什么不会买的?”
傅矜欲言又止。
陆鹤川知道他指望不上,“算了,你个单身狗大直男,要是能指望的上你,月亮都能被摘下来当灯泡使。”
傅矜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是他就是不会嘛。
陆鹤川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先去找医生,再去弄醒酒汤,至于睡衣,待会儿我让人送过来。”
傅矜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转身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问道:“阿川,那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你这模样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陆鹤川看了一眼怀中的顾云瓷,轻轻叹了口气:“不用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