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佯装疑惑的掏出玉佩,道“叔叔,你说的是这枚玉佩吗?”
叶君昊看到玉佩眼眶都红了,迫不及待的将玉佩拿在手中,上下翻看打量:“是的,就是这块玉佩,这是阿雅的玉佩……”
他泛红的眼,看向江雪:“这块玉佩你是哪里得来的?”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玉佩。”
“什么?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叶君昊声音带着颤抖,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妈妈叫季清雅,叔叔你认识我妈妈?”江雪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叶君昊捂住心口,一脸痛心的看向她。
眼睛酸酸涩涩胀胀的。
突然江雪眨巴着眼睛,咦了一声:“叔叔,我好像见过你。”
江雪思索了片刻,像是终于在记忆深处,捞到什么珍贵碎片一般,急切道:“我想起来了,我在一块精致的金色怀表上见过您的照片,不过照片上的叔叔更年轻。
那块怀表被妈妈珍藏的很好,她经常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看,好几次我都看到她看着怀表偷偷抹眼泪。”
江雪这一番话,宛如一颗重磅石子,径直地砸入叶君昊的心海,掀起层层巨浪,让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从前的种种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酸涩、胀痛、眷恋、悔恨……种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你妈妈现在在哪里?可以和我说说你妈妈的事情吗?”叶君昊紧紧握着玉佩,眨了眨泛红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哽咽。
理智告诉他,这个女孩的出现太过于巧合,甚至有些刻意,她和阿雅的关系还有待查证,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阿雅的消息。
他的阿雅,他已经十几快二十年没有她的消息了。
江雪抿了抿唇,看了叶君昊一会才缓缓道:“我妈妈是我们村的村医,她在十几年前出去出诊后,就失踪了。这块玉佩是她从小让我带身上的。”
“什么,你妈妈她失踪了?”叶君昊倏地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你们都不去找她吗?你爸爸呢?都不管吗?”
“找了,没找到,他们都说我妈妈跟人私奔了,后来我爸爸又娶了新妈妈。”说到这,她哽咽了,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叶君昊紧紧盯着她,对她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他的阿雅不是那种会丢下孩子不管,跟人私奔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坐在一旁的叶子盛,同情的看着眼眶泛红的江雪,将一块干净的手帕递到她跟前,关切的问:“你妈妈离开之前有说什么吗?你还有印象吗?”
江雪抿着唇摇头。
那贱人被她妈妈推入河中后,确实说了什么,不过她隔着太远,并没有听清,不过即使听到什么,她也不可能会告诉他们。
无论是季清雅那贱人,还是江玥那贱人,都该死。
“难为你了,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这些年,你应该没少遭罪吧?”
江雪闻言,眼眶更红了,晶莹的泪珠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
她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倔强回应道:“没有,爸爸和阿姨对我挺好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微微颤抖的双唇、紧蹙的眉头以及眼中怎么也藏不住的委屈,任谁瞧上一眼,都能看出她这些年的日子必定过得艰难,那些所谓的“好”背后,恐怕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酸与无奈。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单凭一个玉佩,就说你是季清雅的孩子?”叶老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开口说道。
他怎么看都没看出,眼前的小姑娘身上有任何和季家人相似的地方。
“什么真的假的,你们怀疑我?”江雪抹了把眼泪,委屈至极,将手伸到叶君昊面前道:“叔叔,请你把玉佩还给我,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江雪一副他们不相信她,就把玉佩还给她,她要离开的架势。
叶君昊不舍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哽咽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雪。”江雪朝他伸出手,道:“叔叔,玉佩可以还我了吗?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细问之下,才知道江雪是来市区找工作,这几天都是住在招待所。
这时叶子阳穿着一身军装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江雪,眼底划过一抹意外之色。
他和所有人打了声招呼后,默默的找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