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啊!啊!!”
张泼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臂脱离了躯干,飞了出去。
随后“啪嗒”掉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柄短剑。
他惨叫起来,左手不停的抓着空气想感受那已经不在的右手。
而身后的小弟们,已经叫不出来了。
他们都被长枪贯穿了头部,死得不能再死。
“难听死了。”
王文辅一刀柄将惨叫着的张泼皮打晕,顺便给他用药剂止血。
毕竟还要这家伙带着找到船在哪。
“大人,这恐怕不妥吧?”
俞单强用手捂着女儿的眼睛,看着一地的狼藉。
“这人都要把你逼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不妥的?”
王文辅一边给张泼皮封住穴位,一边问。
“这人拜了县令作干爹,我们还要在这个城里生活的,得罪不起啊。”
俞单强叹了口气。
虽然现在事情能解决,但之后王文辅走了怎么办?
“县令,很大吗?”
王文辅提着张泼皮的后领,将其拎了起来。
“县令可是七品官啊,这城里所有的事都是他管的。”
俞单强只是个普通的渔民,根本无法想象得罪了县令会有什么下场。
但他只能看着王文辅单手拎着张泼皮,将其浸入河里。
不一会儿,水里就咕嘟咕嘟冒出气泡。
张泼皮挣扎着,想从水里出来。
王文辅将其拉了起来。
“咳咳咳。”
张泼皮大口喘着粗气,还伴随着呛水声。
“这方法挺好,能让人醒得快。”
王文辅想起以前在牢房里的经验。
“我干爹是县令,你敢这样对我,等死吧。”
张泼皮喘着粗气,咒骂着。
“这个情报我已经听过了,来点有用的,比如船在哪?”
王文辅问道。
回复的是一堆的咒骂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文辅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说着,随后又把张泼皮沉入水中。
几次三番之后,张泼皮终于破防了,咳得冒出鼻涕泡求饶道:
“求求大爷了,别再来了,船就在洛老爷家的岸边。”
王文辅将其丢在河边,看向俞单强。
“你知道那洛老爷家在哪吗?”
“知道,顺着河向下游走就是。”
“带路吧。”
张泼皮看王文辅他们走远了,弓着背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准备逃跑。
他没看到的是,长枪悬浮出现在王文辅的身侧,直奔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