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礼花的!”
萩原的目光很真诚,可惜波本不吃这套,反问道:“那苏格兰呢?他不算自己人吗?你又为什么先对着松田君放礼花,他也是新人?”
波本边说边向前迈步,但刚踏出两步,后背就突然窜起了一股强烈的寒意,波本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一定是因为苏格兰现在看着他的目光非常冷。
“但我觉得你也不是全在说谎,”波本立刻对萩原改口道,“以你的性格,确实很可能对每个新加入的诡异,喷礼花筒。看在你把我当成了自己人的份上,这次我放过你了。”
说完,他就放开了已经挽好的袖子,向后重新退回卧室里,并自觉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松田这会儿也揍了不少下了,他放下拳头,回头疑惑地看向被波本关上的房门,诧异道:“波本竟然还挺在乎自己人的身份的?他就这么被你劝回去了?”
萩原不像是背对着波本的松田,他刚刚能直接看到波本,所以他清楚地看到了波本改口前,那一瞬间的身体紧绷,这显然不可能是因为他的话。
他意味深长地道:“不,救下我的不是那句话,而是幼驯染之间的羁绊。”
“哈?”松田愣了几秒后,也凭借着出色的推理能力反应了过来,但这不妨碍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你少跟波本学神秘主义的那套!”
“可是小阵平不觉得这样很酷很有趣吗?”萩原大概是被揍习惯了,即使刚被揍了一顿,也依旧没见颓废,提到感兴趣的话题,还是两眼放光,活力四射。
“不觉得,这叫不说人话。”松田冷酷无情地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