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渊却说:“这司机是周家找的,他们总不可能坑我吧?”
“再说了,有萧忆安在,就他那狗脾气,要是有人敢坑他,他能当场亮刀子,把人的皮都给活剥了,你信不信?”
信啊!
我当然信了!
这姓萧的初次亮相,不就差点将我当作李初一的奸夫,害我吃了不少苦头吗?
要不是李初一拦着,他绝对当场弄死我!
我有的时候,是真想不明白,那戒心看着性子如此沉稳,是怎么能有萧忆安这样,性格天差地别的弟弟啊?
萧忆安他们那辆车子,开到村子最中央的位置后,便缓缓停了下来。
萧忆安刚从副驾驶下来,便朝着我俩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我俩出来。
当我打开车门,左脚踏出去的那一瞬之间,从我身旁呼啸而过的寒风,立马吹得我险些冻僵在了原地。
这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是真够冷的呀……
谢应渊下车之后,立马将我从车上拽了下来,之后拉开衣服上的拉链,将我像个粽子似的,裹在了他的衣服里面。
“你看,抱着我就不冷了吧?”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响起。
我抬起头来问他:“把拉链拉开你不冷吗?”
他竟然回我说:“抱着老婆心的热的,身上也就热了。”
“……”
我顿时感觉他这句话油的都能炒菜了,马上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趁他将我拉回去之前,马上将他的衣服拉链给重新拉了回去。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顾好自己就行了,我抗冻!”
说完这话,我立马朝着李惊棠的方向跑去,紧紧地拽着李惊棠衣服上的帽子,做好了晚上孤立谢应渊,和李惊棠睡一屋的准备。
谢应渊拿我没了办法,只说让我去挑挑那栋房子看得顺眼,今晚就借宿到那间屋里。
这儿的民房和南方不一样,建的都不高,一般只有一层,多了也就两层半。
我拿着手电筒四处晃了一圈,也懒得走那么远了,指着身旁最近的那栋民房,对谢应渊说:“就……就住这吧!”
谢应渊这才上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
可他敲了好久,都没有任何人回应。
最后没了办法,我也只得指了指另一间屋子,说:“要不,试试这间吧,这间也行!”
谢应渊走了过去,对着大门轻轻敲了几下,屋内依旧无人回应。
“奇怪了,怎么这两间房子里都没有人啊?”我诧异地皱起眉头,指着对面那间又说:“要不,再试试这间?”
谢应渊再次上前,刚要敲门,诡异的是……
这第三间房子的大门,竟然“咯吱”一声,忽然莫名其妙的从里面自动打了开来……
开门的时候,恰好有一阵阴风吹过,弄得我都不知道这扇大门究竟是被风给吹开的,还是被“人”给打开的。
大家的目光全都紧张而又严肃地落在了谢应渊的身上。
谢应渊提着手电,步伐沉稳地走进了这间屋子。
“你好,有人在家吗?”
他的声音响起,在那空旷的房子里,甚至响起了回音。
直至谢应渊找到了墙壁上开灯的拉绳,“啪嗒”一声,将房子里那昏暗的钨丝灯点亮,都没有声音回应到他。
谢应渊去到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像是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出来,对着我们挥了挥手,说:“这村子里的人估计都不见了。”
“反正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在早上六点之前就离开,要是中途听见了什么动静,大家喊一声就好了。”
我拉着李惊棠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发现这间小平房的客厅和厨房是连在一起的。
桌子上还有吃剩了的碗筷,已经被冻得结成了冰。
黄老走上前去细细看了一眼,说:“这是昨天剩下来的饭,今天才冻上的。”
说完,他又去炕边摸了一把,许是摸到了炕里有余温,继而小声地又说:“这户人家应该今天早上还在家里,炕是今天下午刚熄的,而且是柴火烧完了自动熄掉的。”
“你先把炕点上吧。”萧忆安对他说道。
自从被萧忆安当众打脸,还收到了他的死亡威胁,黄老在萧忆安面前,乖巧得就像个三好学生一样,立刻领着许翼去搬柴火开始烧炕。
谢应渊和萧忆安则领着两个司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