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需知晓,你现今身为三皇子未来侧妃,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会引发诸多影响。”
沈老夫人缓缓转过头,目光严肃地盯着沈千瑶,继续说道。
其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严肃和深深的告诫意味。
“你在外行事,务必谨慎小心,切不可随意与男子私会。日后,你的晨昏定省需继续按时过来,万不可失了应有的礼数。”
“我们将军府乃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容不得有半点差池,莫要到时候让外人抓住把柄,笑话我们将军府。”
“等确定婚期,宫里会安排一个经验丰富的嬷嬷过来,专门教导你这些繁杂的礼仪规范,你定要用心学习,切不可敷衍了事。”
沈千瑶心中暗自叫苦,又要进行晨昏定省。
她实在是对这些繁琐的规矩感到厌烦,但又无法违抗。
“老身乏了,该回去了,你们也散了吧!”
沈老夫人说着,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是,母亲!”
刘琴方无奈地应道,也只好准备走。
……
浅月居。
刘琴方刚一迈进屋里,立刻就不管不顾地摔了好几样东西。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瓷器的破碎声在屋内尖锐地回荡着,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宣泄。
张嬷嬷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一个眼神示意;
两个丫鬟立刻心领神会,马上小跑着去把苑门关上。
她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微微皱眉,带着几分急切,说道:
“夫人,别摔了,这几样可都贵重着呢。”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摔的都是钱啊。
这时,在浅月居等候消息的沈千兰,听到声响后,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
瞧见刘琴方这般失控的举动,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用力抢过了刘琴方手里正高高举起准备摔下去的花瓶。
“母亲,发生何事了?”
沈千兰焦急地问道。
“母亲,这些东西平常可都是您喜爱的,值不少钱呢!一会儿母亲可要心疼了!”
“反正都是那贱蹄子她娘的,摔就摔了!”
刘琴方双眼圆瞪,那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气狠狠地说道。
边说边又伸手重新拿起一件摆在桌上的精美青花瓷茶盏。
沈千兰眼疾手快,再次敏捷地冲过去又给夺了过去。
“话是没错,但那些个东西现在是咱们的了,现在摔了可就像摔自己的银钱。”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青花瓷茶盏,生怕她母亲再抢过去摔掉。
见刘琴方还在气头上,情绪十分激动!
再这般下去,说不定还得摔多少样东西。
她赶忙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刘琴方,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刘琴方挣扎了几下,大声喊道:
“兰儿,你干什么?快放手!”
“母亲可不许再摔了。”沈千兰无奈地松开了刘琴方。
她母亲好久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难道事情不顺利?
“母亲,别生气,和兰儿说说,到底怎么了?”
沈千兰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
“那个小贱蹄子,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那只镯子不知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刘琴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报,夫人!”
苑子外面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
“进来!”
刘琴方不耐烦地回应道。
这时,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打开了苑门。
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他低着头。
当看到地上那一片支离破碎的景象时,他愣了一下。
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惶恐,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开口:
“夫人,小的听夫人吩咐,给方才那丫鬟打了五十大板,她现在已经断气了,要如何处置?”
“一卷草席拖去乱葬岗了事,这些还用得着来问?”
“做干净点,你也看到了,在这府中,我便是规矩。谁若敢违逆我,便是同样的下场。”
刘琴方冷漠地说道。
那语气冰冷得犹如寒夜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