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丢出一百两!
还敢说多的,是赏给她的小费!
把她当成了什么?
下人?
乞丐?
回到马车上,东篱一脸肉疼地说道:“小姐,您方才是不是给得太多了呀?”
要知道,小姐的金子大多都是一百两的面额。
“是啊,小姐,那一锭金子能买好多好多东西呢。”南山也在一旁附和着。
沈千瑶轻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如今你家小姐我可不缺钱了。这一锭金子花得值,史婉琳肯定被气得七窍生烟!”
东篱回想起史婉琳那副模样,不禁笑道:“小姐,这招实在是高啊!”
但,她还是心疼那金子。
“小姐,咱们这是要回去了吗?”车夫问道。
沈千瑶轻轻拉开马车的帷幔,目光淡淡地扫过那几乎无人问津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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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吧,时候不早了。”
随后,车夫挥动马鞭,车轮缓缓滚动,发出有节奏的“咕噜咕噜”声。
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东篱和南山一路叽叽喳喳没停。
“小姐,依奴婢之见,六皇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说是买酒,实则是接近小姐。”南山说道。
东篱却道:“他是既想购入美酒,又妄图抱得美人归。毕竟只要美人到手,酒还不自然而然就归他了。”
沈千瑶听了,不禁朝东篱瞥去一眼,含笑道:“你这小丫头,心思倒是通透。”
东篱略带羞涩地嗔怪道:“小姐,您可莫要打趣奴婢了。”
沈千瑶轻笑着摇摇头,
“不管六皇子打的什么主意,咱们只把这买卖做好就行。”
东篱眼珠一转,又道:“小姐,那咱们要不要将六皇子的意图透露给摄政王知道呢?”
沈千瑶摆摆手,
“暂且不必,让他知晓了,我和六皇子的买卖不用做了。”
东篱垂下头,“小姐说的极是,奴婢蠢死了!”
说完,自己敲了下自己脑门。
回到云瑶院时,天色已然大黑,浓重的夜幕如墨般晕染开来。
奶娘早已在院子门口焦急地徘徊,见沈千瑶归来,赶忙迎了上去,语气中满是担忧与急切:
“小姐,您怎么回来这么晚?可把老奴急坏了!”
“奶娘,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沈千瑶敏锐地察觉到奶娘的异样。
奶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道:
“那倒没有,老奴是担心小姐。这外面人心险恶,小姐孤身在外,老奴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沈千瑶心中无奈又感动,奶娘对自己的这份情真意切,她怎会不知。
她轻轻走上前,温柔地拍了拍奶娘的肩膀,轻声安抚道:“奶娘放心吧,有暗卫跟着呢,不会有事的。”
“下午府里怎么样了?”沈千瑶为了分散奶娘的注意力,又问道。
“老奴听说,二房夫人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三天三夜呢。”
沈千瑶微微一怔。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老太太这回舍得了?
:()王妃出嫁前,摄政王每晚闯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