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弟兄们亲近亲近!”
赤裸裸的挑衅。
金山和阿史那当时就要发作,李俊见二人作势要过来,抬手制止住他们。
“呵呦,咋的,金山兄弟是要打人么!”
李俊看着人基本到个差不多了,对汪平下令,带本伙队伍封锁马场入口。
迟到者,开除军籍!
四营众人哗然!
他们都知道,振海队正安排他伙里一半的弟兄留在大院,就是想要拖到午时前最后一刻才出现,却没料李俊来了这么一手。
“李俊!”张振海用手指着高台上的李俊喊道:“谁特么给你的权力,你特么算哪棵葱,敢开除咱弟兄们的军籍?弟兄们都是家里男人都战死了才进的少戎军,你特么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
“金山!”李俊喊道。
“金山在此!”金山高声回应!
“带几个兄弟把四营队正捆住,掌嘴二十!”李俊接着命令。
“金山得令!”
片刻间,金山带几个兄弟过来把张振海围在中间。
眼看着四营里有好些刺儿头想出头,李俊在台上大喝一声:“四营的都听好了,今天有胆敢违抗军令者,本校尉必定军法伺候!”
“校尉?”
“校尉?”
“校尉?”
马场内迅速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台下众人看李俊的眼神,带了几分畏惧和躲闪。
四营的人交头接耳,几个想带头闹事的刺头,闻声赶紧收了架势,蹭着步子躲在人群后面,想避开李俊的视线。
李俊一声喝道:“还不用刑!”
金山伙里的两个高个子兄弟过去,一左一右架住四营队正张振海的肩膀。金山一步向前,抬手就在张振海脸上左右开弓。
偌大的马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啪啪”的打脸声。
二十个巴掌打完,金山竟甩了甩手,想必是把手都打疼了。
四营队正张振海脸颊肿胀,疼得呲牙咧嘴,满脸血迹,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金山见状作势又要打,张振海吓得赶紧闭嘴,半瘫着被金山手下弟兄给架住。
李俊厉声喝斥道:“四营的人还不列队!”
刚还乱糟糟的四营人马,立刻自发紧急整队,瞬间比其他三个营的队列还整齐。
李俊心里叹了口气。
四个大院的兄弟们本就相互熟悉,他也希望大家能开开心心地欢聚一堂,开开心心地把队给分好,开开心心地选出新的队正和伙长,开开心心地一起喝酒吃肉。。。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哪有那么多心甘情愿,哪有那么多开开心心?
他想过可能有人会不配合,也想过可能有人会挑事。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带头闹事的出头鸟,居然是他最看不上的四营队正。
不拿你立威,都对不起你的人设!
李俊也想过让大家直接去酒楼聚餐,先开开心心地喝酒吃肉,再一起畅谈如何分队、如何选队正。
可是两百多人一哄而上,谁去菜馆儿、谁去后院、谁上二楼、谁和谁坐一桌等等等等,就会彻底乱成一锅粥。
而且,镇北营成军在即,都护府对自己的任命文书,很有可能在一两天内就到了。在这个期间如果不把队伍有效地组织起来,对军纪、自己的威信、对队伍的凝聚力、对镇北营的号召力,都会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所以,只能从一开始就立下规矩。
很显然,刚才的惩戒起到了良好的震慑作用。
四营队里几个没来的,其实一直就躲在花园暗处,忽见生了变故,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几个人被汪平一伙挡在外面,喊也不是,闹也不是,张振海伙里的陈成跟李俊算认识的,尽量压着嗓子,用不太高的声音朝李骏喊话:“俊哥儿,俊哥儿,我们知错了,让我进去说话好不?”
李俊让汪平把他放进来。
陈成小跑着来到台下,用商量的口吻跟李俊说道:“俊哥儿,实在是对不住了,兄弟们也不是有意晚来,实在是,实在是,”回头看了一眼张振海,“唉”了一声,使劲跺了一脚,转头对李俊说:“我们知错了,俊哥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外面几人也跟着喊道:“俊哥儿,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四营其他兄弟也红了眼,跟着都哀求道:“俊哥儿,我们都知错了,放外面的兄弟们进来吧,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