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皇室成员坐骑的视线,转手将球朝安庆绪击去!
那马匹在快速跑动中根本无法急停和转向,那下了马的范阳队员,眼见就要被马踩踏。说时迟那时快,临近的一个皇室队员俯身来了个猴子摘桃,硬生生将那范阳队员从马蹄底下拉了出来,自己却也跟着坠了马。
场上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那安庆绪却不管不顾,只管将球杆探出去,把球给凌空截住。
李倩毕竟刚上场,体力充沛。一来是对安庆绪此举很是不满,二来是身为皇家的荣誉使然,两种情绪交织之下,李倩纵马拦在了安庆绪身前。
安庆绪的球杆凌空将球接住,那球自然是又往空中弹跳一下,这个姿势正是挥杆击球的好机会。
可李倩已经挡在安庆绪身位前,别说是身为钦差和皇孙了,就是平日里的两队比赛,这个时候双方都应该收了球杆,待球落地后再上去争抢,不然这一杆子下去,怕是能把对手的脑袋给敲碎了。
李倩下意识以为,那安庆绪这一球只能落地认栽,谁知道那安庆绪挥球的动作停都不停,甚至加了力道,朝李倩的脑袋便挥了过去。
李倩眼见着硕大的球杆朝自己眼前袭来,一时间吓得愣在当场,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安庆绪的嘴角上,分明带着狰狞的冷笑。
场外太监见状吓得魂儿都快飞了:“皇孙殿下!!!”
。。。。。。
李俊也是许久不曾在草原上纵马,怀中有安雅与自己同行,李俊不禁豪气干云,纵声唱到:
“我立马千山外,
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
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万里外,
明月与我同在,
远方为我等待心澎湃。
风从草原来,
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
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
那天蓝的爱。”
安雅在李俊怀中,倾听着李俊特有的欢乐与热情。她知道,这样的曲调和歌词,代表着是李俊对她的喜爱。
疾驰中,李俊和安雅登上了武川北侧的最高处。
后世曾有一代天骄行至此处,将其命名为“红格尔敖包”。成吉思汗在这里用马鞭指向遥远的天边,留下一句惊世豪言——吾目光所及之处,皆为蒙古人的土地!
那最高处留有一座营房,用作了望敌情的处所,这几天被李俊临时改为一处“休息区”,为往来武川新镇的部落百姓,提供热奶茶和奶酪等吃用。
李俊到了近前,将值岗的几个小兄弟打发走,借了一处阴凉地,从屋里找来一个还算干净的垫子,铺在草地上,让安雅靠着他坐下。
那旺财也已跑了过来,吐着舌头降温,乖乖地蹲在李俊身边,任由李俊抚摸。
安雅温顺地靠在李俊肩膀上,李俊对她说:“大小姐,你听说过一个词,叫岁月静好吗?”
安雅早跟李俊说过,以后就别再一口一个“大小姐”叫着了,也像称呼凤珍为珍妹那样,称呼自己为雅儿好了,或者雅妹也不错。
可是李俊却认真地说,这可是他的一个小情趣,就觉得称呼安雅为“大小姐”,称呼夏雨为“姐姐”来的开心。
安雅也想不通,俊哥儿这究竟算是个什么爱好?反正也拗不过他,便由着他这么叫好了。
只是夏雨每次总是抗议:“夫君,你这样称呼,不觉得夏雨比夫君年长了么?”
可每次李俊都是微笑着摇头道:“姐姐可不懂这称呼的奥妙……”
安雅听李俊说完,口中重复道:“岁月静好,岁月静好……”
然后,安雅像忽然悟到了什么,转头向李俊回答道:“俊哥儿,雅儿一直心心念念的生活,就是可以岁月静好。”
二人离得极近,李俊见安雅靠了过来,一时心热,便吻了上去。
安雅第一次被李俊热吻,虽是一时慌乱,却不禁也心神荡漾,回报以自己的热情与爱恋。
正当二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处,那旺财突然用头撞了撞李俊,并朝着北方的天空嚎叫一声:“啊呜…汪汪。”
李俊被小狼崽惊扰了好事,正要发火,却不禁顺着小狼崽的视线看过去,远处竟有一队黄羊,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向西北方向跑去。
安雅还未从刚才的激吻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