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多少人,放置了多少桌椅,茶水糕点可曾准备周全?”
相里茵一串连珠炮般的问题抛出来,户部侍郎三人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没办法,相里茵只好重问了一次,这次是分开问的。
户部侍郎理清了头绪,依次道:
“场地便在我户部前院,可容纳两百余人,目前放置了三十张桌案,三十对软榻...”
话还没说完,相里茵就摆了摆手。
“不行。”
“啊?”
相里茵微微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
“前来报名之人,可曾交付押金?”
“目前有十九支商队,及二十三个世家来交付了押金,换取了号牌。”
“总算还有一点条理。”
相里茵道:“现在马上发出通告,明日要参会之人,今日宵禁之前,必须交付押金,领取号牌,否则免除参会资格!另外,每一枚号牌,只允许进入两人,入场之后,需按照号牌对号入座!”
“是!”
户部侍郎急忙带人去办。
相里茵暗暗盘算,前来咸阳的商队足有百余,其中大多数都要参会的,否则没必要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看个热闹。
光是这些,就要准备至少一个号牌。
大秦勋贵也齐聚咸阳,数目加起来比商队更多,怕是至少有两百之数。
如此,便要至少三百个桌案,六百人的场地!
户部前院的地方,根本不够用。
相里茵又看向扶苏,道:
“殿下,可曾去问过钦天监,明天天气如何?”
扶苏点头。
“本宫这几日每天都差人去问,钦天监断定明日风和日丽。”
相里茵点了点头。
“如此最好”她当即道:
“来人,把户部前院的外墙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