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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我看未必,内务府为此准备了半年之久,我听说早在那位天命侯上任之初,就让府内少年郎开始练习了,其他人落后了至少三个月,没那么容易赶上的,况且这本就是内务府举办的大赛,想必冠军之位,不会拱手让人的!”
他的话同样引来许多人赞同。
又有人道:
“我看王家也不容小觑,一门双候,虎将无数,就算没有赵崇那个级别的强者,但双拳难敌四手,赵崇一个人,未必是王家众多强者的对手!”
他的话同样引来诸多拥趸,尤其有些人跟王家有些联系,知晓其中些许内情,对王家的信心极高。
几方僵持不下,有人忽然凑到了杜宇桌边,笑着问道:
“这位兄台,看你器宇不凡,你认为哪支队伍能夺冠呐?”
这人刚刚就发现了,杜宇一直都是静静地听着别人谈论,不仅没发表过任何意见,甚至都没有买一份报纸去看,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杜宇笑笑。
“这位兄台,让你见笑了,本人只是对这些不感兴趣而已。”
“那真是太遗憾了。”
那人摇摇头,长吁短叹。
“如今世事变幻,简直是日新月异,短短一年,咸阳,乃至于整个大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遥想去年今日,某还纵横渭河上下,如今却不得不到城里来谋生。”
说罢,他朝着杜宇,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
“兄台,如今想要做一番事业,切忌闭门造车,当多听时事,才能与时俱进。”
说着,他还把手里的报纸递过来。
“诺,此物名为报纸,天下时事尽在其上,你刚刚错过了不要紧,咱这儿还有一份,你给上三个钱,自己拿回去,好生研究去吧!”
杜宇有些奇怪,弱弱的道:
“这个,我刚刚听着,是卖一个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