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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喊杀声如惊雷般炸响,打破了这片山林的宁静。一群山贼从山林中如恶狼般窜出,个个面目狰狞,目露凶光,手持兵刃,在这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山贼头目挥舞着一把沉重的大刀,那刀在风中划过,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他的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随着他的怒吼而扭曲,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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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冷哼一声,双目如电,瞬间跃下马背。他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施展出精妙绝伦的武功。只见他掌风呼啸,如排山倒海般汹涌澎湃,内力激荡之处,山贼们如秋叶般纷纷倒地。
那山贼头目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他转身欲逃,却发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赵楷哪容他逃脱,几步如疾风般追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喝道:“带本王去你们山寨!” 他的声音犹如雷霆,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众山贼胆战心惊。
山贼头目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如筛糠,只得乖乖带路。
任盈盈、紫衫龙王和小昭也紧跟其后,任盈盈手持长剑,英姿飒爽,美目中透着果敢与坚毅;紫衫龙王身姿婀娜,却目光凌厉,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小昭则一脸紧张,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
到了山寨,赵楷等人迅速展开行动,如猛虎入羊群,将山贼们一一制服。
赵楷把众山贼集中在山寨的大厅里。厅中火把摇曳,光影交错,气氛凝重而压抑。
赵楷高坐于首位,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面前被捆绑着的山贼头目。
赵楷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说!你们在此为非作歹多久了?又是受何人指使?”
山贼头目战战兢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结结巴巴地回道:“大、大王,小的们在此也不过一年有余,是受方腊大人的指使。”
赵楷眉头紧皱,“方腊?他如何指挥你们作恶?”
山贼头目身子一抖,不敢隐瞒,“方腊大人让我们在这一带打劫过往行人、商队,抢夺财物粮食,扰乱这一方安宁。”
赵楷怒目圆睁,“那你们抢来的财物都送去何处?方腊又有何阴谋?”
山贼头目哆哆嗦嗦地说:“财物大部分都上交方腊大人那里,至于阴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实在不知啊!”
任盈盈在一旁怒喝道:“胡说!你们这群方腊的走狗,怎会不知?”
赵楷强压怒火,继续问道:“方腊可有给你们定下什么规矩或者计划?”
山贼头目吓得连忙磕头,“大王饶命啊!方腊大人只是让我们尽量搜刮财物,扩充人手,等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紫衫龙王黛绮丝冷声道:“王爷,看来这方腊野心不小。”
小昭则面露忧色,轻声说道:“公子,那我们可要小心应对了。”
赵楷沉思片刻,看向众山贼,“若想活命,就将你们所知道的关于方腊的一切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众山贼纷纷跪地求饶,开始争相供述自己所知的关于方腊的情况。
经过一番审讯,赵楷了解到实情,原来这山寨的几个首领平日里作恶多端,欺压百姓,抢夺财物,无恶不作。赵楷听闻,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喝道:“尔等恶贼,天理难容!” 说罢,他手起剑落,剑如闪电,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正义,将那几个罪大恶极的首领当场击杀。刹那间,鲜血四溅,如同绽放的恶之花。
对于其余山贼,赵楷面色稍缓,命人分发钱粮,说道:“尔等若能改过自新,从此弃恶从善,便遣散下山,重新做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却也透着一丝怜悯。
众山贼感恩戴德,纷纷拜谢,眼中满是悔恨与感激。
山贼们离去后,赵楷独自一人站在山寨的高处,望着远处的山川大地,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他回想起这一路见到的百姓困苦之景,那荒芜的田地、破败的村舍以及面黄肌瘦的孩童,无一不让他心如刀绞。如今又得知方腊竟拉拢收服控制江南地区的山贼,为其扰乱治安、收集钱粮,种种迹象表明,方腊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然而,朝廷却对此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表面的歌舞升平之中,未曾采取任何有效的措施。赵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与忧虑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深知,若再不加以制止,江南之地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百姓将遭受无尽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