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
晚饭后半个时辰,家族的人都在后院堂屋坐定,一个个都心里七上八下,各怀鬼胎,各家丢在坊铺里做过贪赃之事。
万温杰就把分工经营,他亲自抽成的打算说了一遍。
开始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敢开口说话的,人们渐渐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了,这是让各家下力,他坐享其成啊,还抽成这么高,一旦经营不好,这不是得赔钱吗?难不成我们大家都成了老爷子的佃户了。
于是一阵叽叽喳喳,各人怯生生的把心里的不满还是说了出来,一时议论纷纷,场面有些乱。
“那要是年成不好,买卖难干,还得赔上啊?”
一个远份的人道,然后大伙都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说几句吧,爷爷,各位叔叔兄弟,爷爷的办法也不是不行,这样可以各显其能,发挥各人的能力,更能聚财富族,集中财力办大事。但是这个办法现在不是时候,正值年中,正是各坊铺大展身手的时机,不宜打扰,妨碍买卖进行,这是其一,其二,真有这么做,也得到年底盘点,盘点清楚,封账封铺过年,其三,年后可以根据盘点情况,核定抽成数量,这样也有了依据。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族人对万恭同的办法,一致表示非常满意。
“就得等到年底,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定成?”
“对啊,大少爷说的在理。”
李笊篱和吕秀姑在堂屋后面的夹道里听着,脸贴在一起,男人用手摸着女人的小腹,甜蜜的笑了,随着手的下移,女人轻轻的呻吟起来。
“快让那死鬼去外地吧。”
“嗯,很快他就走了,这院子就是咱两口子的了!”
那手不老实的蠕动着,这时一个身影踮着脚悄悄走过来,边走还不时的后回头看看,李笊篱吕秀姑没有退路,因为夹道只有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