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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是轻微的接触,却让明怀鲤浑身战栗。
&esp;&esp;他们交往两个月来,只有牵手、拥抱,从没有过现在这样接近于耳鬓厮磨的动作,这简直……太刺激了。
&esp;&esp;而一想到谢望潮刚才话中的含义……明怀鲤就很感谢自己今天专门穿了新内衣。
&esp;&esp;酒过三巡,谢望潮叫了代驾,温柔地把喝醉的明怀鲤扶进后座,自己也弯腰钻进去,手臂虚揽在明怀鲤肩后,仿佛呵护着易碎的宝瓶。
&esp;&esp;明怀鲤脑袋朝着车窗倒去,谢望潮便伸出手,将他的头轻轻揽过来,放在自己肩上,又低头温柔看他。
&esp;&esp;流光明灭。城市灯火在市郊逐渐稀少,开进海滨别墅小区时,已经几乎不见人烟,路灯孤零零地照亮着一小块地面。
&esp;&esp;偶然有行人路过,如果有人能看到车内的谢望潮,就会发现……他面无表情,五官、皮肤和肌肉都一动不动,漆黑眼珠紧紧、紧紧地盯着怀中之人,却又像是一对玻璃珠子,完全没有情感。
&esp;&esp;整个人……都好像捏出来的人偶一般。
&esp;&esp;谢望潮一路搀扶着明怀鲤,走进那栋装修现代的海滨别墅。他把明怀鲤放在沙发上,打开全屋的能源和新风,又去接水、放行李。
&esp;&esp;等他端着温度恰好的清水过来,明怀鲤已经醒了。
&esp;&esp;明怀鲤24岁,鲜嫩年轻,身躯宛如拔节的竹,覆盖一层劲瘦漂亮的皮肉。他抱着个沙发靠枕,桃花眼醉眼朦胧,蜜色的瞳孔像是找不到焦距般,茫然地四处转动。
&esp;&esp;直到看见谢望潮。
&esp;&esp;那一刹那,那双蜜色瞳仁流动起来,闪烁着美妙光彩,任谁看了都会为之心醉。
&esp;&esp;谢望潮低声呼唤,声音沙哑:
&esp;&esp;“宝贝……过来房间里。”
&esp;&esp;明怀鲤乖乖地“哦”了一声,跟着他走进豪华的主卧,红着脸,突然开始脱衣服。
&esp;&esp;谢望潮看着他,略带诧异地问:
&esp;&esp;“宝贝,你这是……”
&esp;&esp;明怀鲤酡红着脸,却坚决又热烈地对他笑:
&esp;&esp;“不是你说的,要坦诚相待吗?我在对你坦诚啊……”
&esp;&esp;他不再言语。这个时候,酒精加持之下,对亲密的渴望已经战胜了羞耻,他甘心情愿,接受并且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esp;&esp;他低下头,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
&esp;&esp;室内空气在一点点升温,甜腻的香气不知从哪里出现,迅速弥漫开来。窗外猛然起了风,椰树与棕榈树宽阔的叶片狂烈地挥动,碧蓝月色之下,海浪一波波地涌上沙滩。
&esp;&esp;明怀鲤专心脱衣服,没有抬头。
&esp;&esp;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知道……谢望潮也脱了衣服。
&esp;&esp;只是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自己快炸了。
&esp;&esp;脱到只剩内裤时,他终于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抬起头来。
&esp;&esp;对面站着一个全身赤、裸、高大俊美的男人,正是他男朋友。
&esp;&esp;明怀鲤还没来得及脸红,就看到……谢望潮对他笑了一下。
&esp;&esp;随后,谢望潮抬起双手,抓住自己中间的发缝,往上一拽。
&esp;&esp;“刺啦”一声响。
&esp;&esp;谢望潮的头皮,连带着他的脸颊、脖颈、肩膀、胸口……一连串的人皮。
&esp;&esp;全都被他自己,亲手。
&esp;&esp;扒了下来。
&esp;&esp; 坦诚
&esp;&esp;沙滩上风声呼啸,树叶狂舞不止,整个世界仿若命悬一线,海潮与风浪冲进人类甜睡的梦中。
&esp;&esp;房间里的明怀鲤原地站着,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esp;&esp;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