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他手中,嘴唇流连在他手掌心里,轻轻落下一个个的轻吻,在吻的间隙里陶醉地说:
&esp;&esp;“我也是……我不喜欢任何生物介入我们,就算你真有秘密,我也只听你自己……亲口,亲口对我说。”
&esp;&esp;说到亲口二字时,他忽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明怀鲤的手掌根部,沿着大拇指的虎口往下,舔到小手臂上去。
&esp;&esp;一连串的火花从虎口处燃烧起来,一路延伸到手臂上,明怀鲤被这强烈的刺激搞得不知所措,往后站了一步。
&esp;&esp;然而他却像是送上门去的菜肴,被一根触手圈住腰间,直接倒在了谢望潮怀里。
&esp;&esp;谢望潮的触手紧跟着出现在面前,这都是柔软轻盈地触手,虽然不是粉色的,却也并不多么黑,粗细也很均衡,上面也没有棘皮和吸盘,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esp;&esp;明怀鲤有些惊慌,想不到这触手怪到底想干什么,厉声问:
&esp;&esp;“你想干嘛!刚才,刚才不是没事了吗!”
&esp;&esp;谢望潮轻笑着,笑声带着胸腔共鸣,震动传递到明怀鲤耳中,仿佛某种神秘的钟声,宣判他今天这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esp;&esp;触手往下伸去,而谢望潮咬住明怀鲤的耳朵,充满诱惑力的低音炮说着:
&esp;&esp;“中午那件事,不是还没做完么?”
&esp;&esp;明怀鲤咬着牙齿,汗流浃背:
&esp;&esp;“你他妈……这是在祠堂里……你真是大逆不道啊,放开我啊你个混蛋……”
&esp;&esp;谢望潮的轻笑声,在庞大架子崩塌的声音里几乎听不清楚,灰尘腾起,掩盖住了明怀鲤失神的眼睛。
&esp;&esp;在空旷偌大的、被毁坏的老旧祠堂里,无数丑恶雕塑随着它们主人的消失而碎裂在地,满是尘埃的风正在逐渐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