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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南宫长青蓦然一滞,“你们不是……”
&esp;&esp;“哦,和他一样。”
&esp;&esp;容祁指了指水云天,“我们都是家族剩下来的独苗。我们要是死在你手里,先辈们的鬼魂怕是翻山越岭也要掐死你。敢赌吗?”
&esp;&esp;南宫长青沉默。
&esp;&esp;水云天瞥了容祁一眼,“我和你不一样。”
&esp;&esp;容祁一噎,笑了笑,“怎么不一样,凝夜可是姓风,是咱俩共同教的。你若硬是要算上凝夜的话,我也有份的。”
&esp;&esp;“随你。”
&esp;&esp;两人说话没避着谁,南宫长青也听见了,和属下打听后,得知他们口中的风凝夜与岭南王的恩怨后,多多少少猜出一些内情。
&esp;&esp;吩咐下属:“去,传信密探,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活捉风凝夜!还有去往京城的那批人,不要管那个废物,转道去支援岭南。”
&esp;&esp;既然他是你们辛苦培养出来的徒弟,本座偏要毁了他。
&esp;&esp; 回家
&esp;&esp;水云天看见也没阻拦。
&esp;&esp;容祁冷笑,“无耻的人永远用无耻的手段对付别人。南宫长青,别怪我没提醒你,做好派出去的人回不来的准备。哦,对了,你可能看不到那天了。”
&esp;&esp;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弧形光影穿透漫天黄沙,直逼南宫长青面门。
&esp;&esp;南宫长青一惊,暗骂一句“无耻”,身子右偏躲开容祁的攻击,然而不等他松气,浓烈的危机感自背后传来,他下意识弯腰,忽觉头顶一凉,有什么东西贴着他头皮扫了过去,削掉他大把头发。
&esp;&esp;这边刚直起身,南宫长青又见原本水云天站着的地方已没了人影。
&esp;&esp;“该死!”他低声骂道。
&esp;&esp;三个人打他一个,还说他无耻,真是脸皮堪比城墙厚。
&esp;&esp;也不知这三个厚脸皮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esp;&esp;正想着,南宫长青再一次凭直觉一跃而起,躲过朝他双腿袭来的两支弩箭。
&esp;&esp;眼看着对付他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饶是中原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他也不信对方能再出一位这样的,遂朝教众大喊:“进攻!夺下长安关,中原将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esp;&esp;“谨遵教主命。各位,随我前冲——”
&esp;&esp;“冲啊——”
&esp;&esp;数以万计的教众在教主和高等级教徒的鼓动下冲向守城军,与此同时,朝廷与江湖的高手无需呐喊,不约而同迎上了西域高手。
&esp;&esp;荒凉悲凄的大地上西风哀嚎,浓酒亦掩不住血腥,随着西风吹向腹地,吹到了岭南……
&esp;&esp;风凝夜周围,一圈又一圈的杀手倒在地上,唯他一人立于斜阳下,血泊中,右手持剑,血染白衣,背对众生。
&esp;&esp;后赶到的援兵在看见这一幕后无不震撼,纵使墨七等人心有准备,也被风凝夜更进一步的实力吓的张口结舌。
&esp;&esp;“妖孽”二字已不足以形容风凝夜的武道天赋。
&esp;&esp;每当这时,红莲山庄的人不得不感慨,好在陛下目前是偏爱少主的,否则以少主的危险程度,红莲山庄怕是要再经历一次血洗。
&esp;&esp;毕竟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一位天选高手不受控制。
&esp;&esp;“收拾干净了。”
&esp;&esp;风凝夜丢下话,携着满身戾气朝墓碑走去。
&esp;&esp;余下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废话,默默收拾着残局。
&esp;&esp;此处距离少主母亲的墓碑只有三十丈距离,这群杀手敢在这儿闹事,叨扰那位的安宁,真是找死。
&esp;&esp;待风凝夜向母亲告别,重新出现在墨七等人面前时,已看不出此前的杀气,完全敛于平静的表面下。
&esp;&esp;“少主,是西域杀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