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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杀人诛心,一向是风凝夜的拿手好戏。
&esp;&esp;“你……”南宫长青气的吐出一口血来,他发誓,此生不杀风凝夜,他誓不为人!
&esp;&esp;然而就在他再次挥动偃月刀时,五脏六腑忽地灼热起来,似有烈火焚身,痛不欲生。
&esp;&esp;“啊!”
&esp;&esp;饶是如此,他仍死死攥着偃月刀,横在身前。
&esp;&esp;“啪!啪!啪!”
&esp;&esp;鼓掌声从右侧传来,南宫长青眯着眼,咬牙看去,却见一男生女相,穿金戴银的富贵公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esp;&esp;“不愧是从底层爬到高位的狠人,面对本药师配制的毒药都能保持冷静,佩服佩服。”
&esp;&esp;离子卿兴致勃勃踱步至他面前,半蹲着观察他的状态,“你知道其他人用下此毒后的结局吗?看在你辛苦为我试药的份儿上,告诉你也无妨。”
&esp;&esp;离子卿开心道:“他们自杀了。”
&esp;&esp;墨七听到时内心一阵鄙夷。
&esp;&esp;他是亲眼看到过离子卿拿死囚试药的,目前为止,南宫长青是表现最好的一个,其他人最后全被离子卿折腾疯了,忍受不住蚀骨之痛,一了百了。
&esp;&esp;“行了,干活了。”
&esp;&esp;他一脚踹过去,离子卿闪身躲开,墨七的脚便直接踹在南宫长青肚子上。
&esp;&esp;教主被抓,军心涣散,风凝夜在长安关将士们的配合下全歼敌军,只余下寥寥数人要送京城审判。
&esp;&esp;烈火焚烧,荒芜大地上唱响哀鸣的号角,那是天地间为死者的送行。
&esp;&esp;风凝夜漠然看着,肩上忽然一沉,熟悉的气味和温暖气息包裹着他,他弯唇,唤道:“时景。”
&esp;&esp;“嗯,战事结束了。”
&esp;&esp;在大部分人的认知中,大战的最后一场定是惨烈的,血淋淋的。
&esp;&esp;但半个时辰前发生的决战却是轻松的。
&esp;&esp;唯独追捕逃跑的敌军废了些力气。
&esp;&esp;宋时景更是走个过场,专门来接风凝夜回家。
&esp;&esp;“大战结束当论功行赏,阿夜是想要岭南王还是朕的皇后?”
&esp;&esp;风凝夜靠在他怀里,反问:“你想给什么?”
&esp;&esp;宋时景实话实说:“我猜这两个你都不想要。不如……一字并肩王,如何?”
&esp;&esp;风凝夜叹息道:“你是觉得朝中老臣太多,死的太慢,想送他们一程?”
&esp;&esp;鉴于皇帝多疑的个性,历朝历代加在一起也凑不出一巴掌数的一字并肩王。
&esp;&esp;若宋时景真给他册封了,风凝夜能想象到,门前排队谏言的人能一口一个唾沫把他淹死。
&esp;&esp;他才不要受这份罪。
&esp;&esp;而且,以他的功绩,根本够不上一字并肩王,顶多算三品。
&esp;&esp;宋时景愁眉苦脸,“可是朕想给你最好的,他们凭什么不同意?”
&esp;&esp; 被迫病入膏肓
&esp;&esp;商议无果,事情暂且搁下。
&esp;&esp;三日后,皇帝启程回京,后续安排由微生砚进行。
&esp;&esp;十月中旬,走走停停,圣驾终于回到京城地界,文武百官得到消息身穿朝服,出城十里相迎。
&esp;&esp;恭维庆贺的话堆满一箩筐,而车厢里坐着的风凝夜静静看着宋时景陪他们演戏。
&esp;&esp;他总算知道,为何历朝都会有皇帝喜欢亲小人远贤臣了。
&esp;&esp;谁让小人总是说话好听,说在皇帝心坎上,而贤臣大多忠诚正直,说话一句比一句气人。
&esp;&esp;这时,有老臣高呼陛下,然后痛哭流涕道:“老臣有本启奏,望陛下给老臣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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