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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几个羌奴人面面相觑,尽最大努力理解他说的话。
&esp;&esp;唯有那位王子皱着眉头,说了句“抱歉”。
&esp;&esp;用汉语说的,音调正宗,像是从小就学习了汉语,还经常说。
&esp;&esp;这引起了鸿胪寺少卿的警觉。
&esp;&esp;别告诉他,这什么什么鲁达王子曾在中原生活过。
&esp;&esp;太可怕了。
&esp;&esp;短暂的插曲过后,一行人来到驿馆。
&esp;&esp;“我们陛下近日公务繁忙,何时能见你们,在下会另行通知。”
&esp;&esp;“谢谢。”鲁达王子微微颔首,学习中原礼仪有模有样,“其实,在见陛下之前,我想先见一见风先生。不知可否通融?”
&esp;&esp;风先生?
&esp;&esp;鸿胪寺少卿反应一下,眼皮子跳了跳。
&esp;&esp;他们说的不会是那位吧?
&esp;&esp;是得知他们的暗探全是由那位揪出来的,想当面对质?或是报仇算账?
&esp;&esp;他想不明白,又不好回绝,说道:“我帮你问一问,至于是否见你……”
&esp;&esp;“我明白。辛苦了。”
&esp;&esp;说着话,鲁达王子还塞给他一锭金子。
&esp;&esp;鸿胪寺少卿大惊,来不及感受金子的质感,连忙把金子塞了回去,后退道:“辛苦是挺辛苦的,金子就不必了。”
&esp;&esp;真是的,什么毛病,上来就给他送金子,是不满意他的招待,想借他人之手送他入狱吗?
&esp;&esp;哼,他才不上当。
&esp;&esp;与敌国勾结可是要诛九族的。
&esp;&esp;告别了羌奴人,鸿胪寺少卿马不停蹄入宫觐见,将羌奴人的言行一一讲述,然后就收到陛下亲赏的一锭金子。
&esp;&esp;鸿胪寺少卿脸色大变,“噗通”一声就跪了,邦邦邦磕头。
&esp;&esp;“陛下,臣没收他们的任何东西,请陛下明鉴!”
&esp;&esp;宋时景乐了,“想什么呢?朕体谅你接待客人辛苦,赏你的。”
&esp;&esp;鸿胪寺少卿跪伏着,头稍微抬起一点,眼睛往上瞄,仍是不敢起身。
&esp;&esp;天知道陛下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逗他玩的,等他满心欢喜拿了金子,回家突然暴毙呢?
&esp;&esp;不得不说,文臣的想象力蛮丰富的。
&esp;&esp;就在这时,有人轻笑调侃,“看你把人吓的,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们吧。”
&esp;&esp;鸿胪寺少卿耳朵一动,觉得说话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esp;&esp;紧接着余光看见一抹白影停在他身边,“少卿大人快起来吧,陛下是真心赏赐你金子,你若再不拿,他就要收回去了。”
&esp;&esp;嘶——
&esp;&esp;想起来了!
&esp;&esp;风凝夜!
&esp;&esp;鸿胪寺少卿冷汗连连,心说这位怎么出现在前朝了,他不是不出后宫的吗?
&esp;&esp;“来了?”宋时景挥手,荣期会意,左手拿着金子,右手揪着少卿衣领拖走了。
&esp;&esp;殿内只剩两人。
&esp;&esp;风凝夜来到他身边,和他并排坐着,忽视了桌案上成堆的奏折,扒拉着一只柑橘吃起来。
&esp;&esp;宋时景托着腮在旁看着,“鲁达要见你。”
&esp;&esp;“哦。”
&esp;&esp;“见吗?”
&esp;&esp;“你是皇帝,你说的算。”
&esp;&esp;宋时景叹息,“阿夜,你可以不用那么谨慎,我从未怀疑过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esp;&esp;空气静了片刻。
&esp;&esp;风凝夜莞尔,“我信你说的话,但有些原则不能打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