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钱可一点儿也不少,我们或许可以找他们先临时借一点来用用。”
他挺直身子,大大方方地朝着范克里夫走去,“巴隆斯先生说得有道理,您不必现在就急着把自己的房子卖掉,肯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那么我们应该找谁呢?瓦里安还是卡特拉娜?你要知道,虽然卡特拉娜女士愿意提供帮助,但她本人只是一个奥特兰克的落魄贵族,早就家道中落了,恐怕也拿不出多少钱——约瑟夫,伱来了。”
顺着范克里夫的话,费利克斯把头转向一边,只见一个个子不高、长着络腮胡子的年轻人挪动着脚步向他们走来,他很憔悴,形销骨立。
“会长,您找我。”
他有气无力地说。
“把这些银币拿去吧,约瑟夫。”
范克里夫将手中的口袋递给了他,沉声道:“这些钱应该够你母亲用一个疗程了。至于后续的费用,你不必担心,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约瑟夫脸上的低落和失望顿时一扫而空,他连忙对范克里夫鞠了一躬:“感谢您,会长,真的感谢您!”
接着,约瑟夫飞也似地离开了,朝着修道院的方向跑去,想必他的母亲还在那里等待治疗。
注视着他的背影,范克里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周围的空气中也仿佛充满了阳光,一切都好起来了——但这只是一瞬间。
片刻之后,范克里夫的情绪再度低落了下来,整个人都被极度的阴郁所包裹。
他向约瑟夫承诺得倒是很爽快,但后续的费用,除了卖掉自己的房子,他又能想出什么靠谱的办法呢?
“好吧,费利克斯,我们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
事到如今,范克里夫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明天先去拜访住在旧城区的维沙克公爵吧,听说他比较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