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里夫显然还没有从这种巨大的屈辱中缓过来,“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此时的范克里夫,眼睛中分明多了一丝带着仇恨的愤怒火焰。
在返回位于城市规划厅的工会驻地的路上,两个人都异常地沉默。
范克里夫没有想到,尽管他出卖了自己的尊严,但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
很明显,他的膝下,并没有什么黄金。
费利克斯很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身边的这位豁出去了的男人,但所有的话语一涌到嘴边,就好像被人释放了一个禁言术似的,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费利克斯却只是小声地向他道了个歉:“对不起,会长,我不应该提出这种不靠谱的建议的,我早该知道的,愚蠢而贪婪的贵族不值得信任——我——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
范克里夫愣了一下,随即强行掩饰着内心的不快,故爽朗地大笑道:“只要有可能帮弟兄们要到钱,这点小小的委屈又算什么,我当工会领袖,本来就是干这个的。走吧,费利克斯,这时候城市规划厅和工位的食堂应该已经关门了,但咱们也不能饿着肚子,就随便到附近找一家餐馆吃一顿吧。”
听到这话,费利克斯愣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范克里夫却误会了。他伸出手拍了拍费利克斯的后背:“放心,费利克斯,这顿饭不要你出钱,由我来请。”
“不,会长,”费利克斯有些着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没事。我都说了,我请。”
他有些无奈,“虽然现在的我已经很穷酸了,但是一顿饭钱还是出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