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今天过生日,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去火锅店……”
女人接言道:“吃完火锅准备回家,女儿又要去唱歌。我们去了歌厅……”
男人接言道:“从歌厅出来回家路上、回家路上……嘎嘎冷……”
我姐她们只好耐着性子往下听。
那女人接话……男人又接话……女人再接话,终于说到一点有用的:“我们走进胡同快到家时,突然从旁边冲出一只老虎……”
“不是老虎,是戴老虎面具的人!”女孩儿已被我那未来姐夫救活,也回魂了,走近来说,“那人个头挺高,老虎面具……老虎是笑着的……”
听女儿这样说,那对父母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连连点头配合着女儿。
那女儿却突然要求父母带她回家,着急看生日礼物。
我姐顿时火了:夜晚免个骆驼!这么冷的夜里,我们辛辛苦苦把你们带回刑案中队……也行,我们是刑捕,这是应该做的事情,而且差点把你们当尸体处理掉……
好吧功过两抵,这事就算扯平了。
可是那个人呢,王家那小子,差点被我们冤枉死,还是人家坚持救了你们,你们特摸……当然我姐没有发火:“那个身上穿树叶的人,救了你们。否则,你们已经……死了!”
“妈噎,那人太变态了!”女孩儿妈妈说,还急忙捂了眼睛。
“外星人吗?也太污染环境了!”女孩儿爸爸说,带着满脸不屑和恨意,觉得王贲这身穿戴,是对她老婆和女儿一种“性骚扰”。
“沃克卖糕的,妈妈你把我生错时间了吧?今晚我生日,也是老虎和野人狂欢夜吗?打喷嚏扭了大脖筋——我咋那么倒霉呀!”那女孩儿抓住爸爸妈妈手,“快回家吧!我生日礼物在家很孤单、也很害怕呀!”
正在那边洗手的王贲往这边看一眼,没准备搭理他们。
咋说一家三口也是受他连累,救活他们也间接给他做了证明,没必要计较什么。
我姐本来很生气,看王贲不以为然的样子气也消了,叮嘱虎刺梅枸骨:“做笔录放人吧。”
这时我那未来姐夫走了过来……
我姐现在基本相信王贲无辜了,也证明那一家三口人“死亡”与他无关,但是至于穿越还是无法相信,尤其还证明了名声显赫、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堂堂刑案中队,居然被当成一把刀给利用了,折腾半个晚上抓了一位找不到家的无辜者,这要传统出去……
自己那张脸也只能任由人扯了,谁让脑子被开水烫抽巴了呢!
可是,“刑案中队”这张脸不能任由人扯啊!
知道我未来姐夫走过来是要说话,而且不会是什么好话,至少不会是她想听的话,万一再以“冤枉”为由头,提出帮忙“找家”的要求……
当然不是不可以帮忙。
只是堂堂刑案中队帮助一个人“找家”,还被“要挟”之下,这要传出去……那可真要掉价丢份到夜晚免个骆驼了!
何况还领教过他那张“贱嘴”……
看来我那未来姐夫的“贱嘴”,在我姐那里有一号了……确认他甩不出啥好话来,于是抢先说话封他口:“现在还不能完全正明你无辜……”
诸美一听明白了,暗替王家小子捏了一把汗:我亲亲爱爱大姐不按常理出牌了。
管你王家那小子冤枉不冤枉,有辜无辜,先出了心中这口窝囊气,让你出去不敢乱说刑案中队坏话,而且不敢提出任何条件乖乖自己离开!
具体说,就是要耍一回小女人的刁蛮任性不讲理!女人这把杀手锏一出,简直打遍天下男人无敌手,让多少英郎泪湿两大襟!
看你这个穿越回归大男人,能有啥办法,还不乖乖缴枪!
没想到我那未来姐夫居然摇摇头,满脸失望道:“你这套‘欲擒故纵’反用,对我来说零作用!我穿越的地方也没有怜香惜玉那一说!”
大家都看向赢扶禹: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遇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你们俩都不按常理出牌,那特摸这牌还咋玩儿下去?
大家都折腾半夜了,做美梦的时间都过去了……
也好,把做噩梦时间也回避了吧。
“这样把我放了,你面子如何见明天阳光?所以我没指望你放我……”
朱云荷惊愕过后凑近赢扶禹附耳道:“姐大,这男人眼睛有透视功能,能看清你想的啥……妈噎,他要真能透视,我们姐妹几个还不被他早看光光了……穿越过的人,尤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