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很强?
剑芒藏笑里,废话当尸比。
天下攘熙熙,莫愁横路西。
这首词,王贲吟诵了两遍,“应龙辟土十二式”使用了两遍,然后狗咬狗巷安静了。只有我那未来姐夫还站着,其余都倒下了,但无一人死亡。
他拿出面巾纸擦擦脸上尘土,抖抖手,从混混们身上踩过去……
经过第五欣慰身边时,脚跟在他膝盖上轻轻一点,“喀嚓”一声脆响,第五欣慰杀猪般嚎叫一声,小巷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希望第五欣慰醒来后,能欣慰他只碎了一个膝盖。
我那未来姐夫立刻撤离。
一分钟也不能担搁!战斗时间虽然不长,巷子里一个行人也没出现。可是大白天,一场混战,岂能声息皆无!
只能说明,本来想要经过狗咬狗巷的人,已经吓退了;包括在楼上房间里看到这场厮杀的人,谁能保证无人打电话报案!
说不定此时此刻,全副武装的刑捕,正以龙卷风般的速度赶来。
王贲返回吴王集团总部,午餐后小憩一会儿。忽然想到几位,跟他父母一起创业的老员工,都把他当自己孩子一样疼爱。
现在回来了,应该向几位前辈请安,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父母和妹妹的信息,哪怕猜测也说不定能成为线索。
他想要“请安”的几位,都是管理层高层人士,都应该在总部大楼内。
可他一个也没找到。
不远不近跟在他后面的周海棠,说她不认识这些人。
而姐姐王离告诉他,这些人倚老卖老不听话,还有的出卖集团商业机密,更有甚者伙同对手,想要吞并公司。王离一气之下,把他们辞退了。
没想到这些人先后染上抑郁症,现在都在同一家养老院修养。
集团出一半费用,他们家出一半费用,都生活的不错。
我未来姐夫沉思一会儿,要代表集团看看那些人。
王离同意了。
但今天已晚,他们要去的梨花沟在城外西南较远地方,天寒雪地道路也不算好走,只能改到明天。
这一晚上,周海棠又三次想要成为王贲实际意义的夫人,都被王贲婉转阻止。
周海棠想要成为王家少奶奶的心情和打算,王贲能够理解。
王贲从未体验过雄体雌体之间那种奔放时的快乐,自然心有向往。
周海棠本来魅味儿有那么五六分,加上故意表现出的雌体魅惑功,也足以能粉碎最坚强男人恪守的底线。
然而我那未来姐夫心中牵挂着生死不明的周晓寄,也怀疑吴王集团总部有敌人卧底,把每个人看成嫌疑人的王贲,岂敢丝毫松懈自己……
万一这保镖另有目的……不用“万一”,已经“一万”了!
否则相识不过三两日,如何每晚都这般重复同一行为!
至少不是“情之所致,自然而然”。
也许,咬牙挺过一次诱惑,会省去一辈子麻烦。
何况……虽然王家小子不知内里,但此种情形下,他不能不设防……而实际上这正是以“美人计”为开头的第七道“杀局”。
次日早起来,两人互相打量时,眼睛里依然激情四射。周海棠又朝王贲走来,那或隐或现颤动着的两座花房,蓓蕾绽放有如两道火焰缭绕……
我那未来姐夫闭一下眼睛,转身朝洗漱间走去……
一阵响亮的水流声,顿时熄灭了两座“火焰山”。
周海棠走近洗漱间门前,轻骂一句:“木偶掉进酱缸里——电门大人!”
我那未来姐夫听到这句话,竟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边刷牙一边细想:木偶掉进酱缸里,跟店门有关么?难道是卖酱的店门没关,木偶才掉进去?也不对呀!
酱缸里面除了酱,还能腌咸菜,木偶人形……木偶代表人,酱缸腌人……阉人!“电门大”正是“阉”字拆开……
好你个周海棠,就因为我没……你就这么狠毒,骂我是阉人!
然后又摇摇头,叹一口气:没想到,做个好男人,竟能得罪女人!
谁说做女人难?应该是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
本来就是难(男)人,能不难么?
直到早餐时,周海棠仇视王贲的眼光,都能杀死一头大象。我那未来姐夫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低着头三下五除二填饱肚子,直接下楼了。
如果周海棠不开车来,他会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