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姐已经开始捉摸,如何在金措刀身上大块大块割下几块肉来。所以,从金措刀实施的阴谋角度说,他已经没有竞争力了。
铃兰开车,尤加利坐在副驾驶位,我姐和未来姐夫坐在后位,一同拜访吕尚父亲吕亚夫。
虽然父子没有同住一处,但儿子被杀这种事情,吕亚夫不可能不知,竟然没有前来现场。即便他瘫痪了,行动不方便,老伴儿用车推也能推来吧?
或者,吕尚母亲也该来吧?事实是二老谁也没来。
赢扶禹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刑捕执法车奔驰在前往吕亚夫家路上。
赢扶禹闭目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看向七巧儿:“或许请你当顾问,真请对了!你已经让我们见识了你更强的真本事。可要认真帮助我,算我个人欠你人情……那个混蛋金措刀,我不光让他丢脸,这回连‘尸比’股都……”
“那玩意儿还是给他留着带回家吧。”七巧儿打趣说,“咱们咸通城,还算比较卫生的城市。那么个破玩意儿,扔咱这儿也不雅观……”
“你狗嘴里就不能吐一根象牙?”
“狗嘴吐象牙?难道狗跟大象‘口勿’了么?那也啃太狠了!”我那未来姐夫继续一层层扒他脸皮,“那狗也得是藏獒之类,否则啃不动象牙……不把象牙啃进狗嘴,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
“你——”我姐多么严肃一个人,绝对的高冷霸道,在我那未来姐夫这儿,总会碰到个软软的硬钉子……
这话不可以捉摸,越捉摸越歧义非凡;也不敢跟他争论,因为知道越争论,他越会口无遮拦。我姐转脸向外,不打算再搭理他。
前面二美却“哧哧哧”笑个不停。
“你的心意我知道……”
“什么心意?”我姐又恶脸相问。
七巧儿急忙改口:“心意就是心里的意思,心中想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话有错么?”马上作出哀求相,“大姐啊,求您了,让我帮您吧?”马上又恢复常态,“是不是我这样说你就开心了?”
“那也不能说‘心意’呀!好像我要……”
“千万别!我胆小……”
“你是不故意……”
“说吧,让我咋帮你!”我那未来姐夫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赢扶禹打量陌生人似的打量他一眼:“不光我们赢,还要让狉狉猫惨输,输得一败涂地、屁滚尿流……”
“输一败涂地……不难,输屁滚尿流……那得你帮忙。”
“咋帮?”
“请他吃毛豆喝啤酒外加……”
“闭嘴——”
“嘎——”铃兰停车,回头看着笑道:“大姐,车速是不是快了点?相声还没说完呢,到吕亚夫家了……”
赢扶禹瞪眼:“你也学贫嘴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然后四人下车,七巧儿当先,进了吕亚夫家。
吕亚夫虽然瘫痪在床,头脑却很清醒;他老伴儿刘金花虽然天生踮脚,为人却很精明。虽然我姐他们身穿便服,但是刚一进门就被认出身份。
原来,老两口儿早知儿子遇害消息,狠下心来硬是没去看一眼。
刘金花说十年前,他们就跟儿子断绝父子和母子关系。
他们只有吕尚这么一个儿子,从小确实娇生惯养了些。
但是谁也没想到,还未成年就开始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为把儿子引回正道上来,老两口用尽了办法,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他们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了。
十多年前,因为跟人打架把人家打成残废,被判刑三年。出狱当天就跪倒老两口面前一通悔过,指天发誓今后做好人,帮助父亲把家族产业做得更加兴旺。
吕亚夫和刘金花以为浪子回头金不换了,给了他一些权力。
虽然做得不算成功,人还算努力。
谁人生下来就会做生意?
总该有个学习和实践的过程。
老两口核计了下,宁愿他把生意做赔一些,也要把儿子培养出来。
学习总得交学费,做砸的生意就当交学费了。勃奂集团迟早也得交他手里,不如趁吕亚夫还没老,身体也还好,好好培养培养儿子。
然而三年时间过去,凡是吕尚接手的生意,包括他接受时吕亚夫再三叮嘱过、当面授过机宜的,也赔得稀里哗啦。
怎么想这些生意都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