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似的,老两口把儿子的未来,押在了左丘颜娜身上。
然而结婚不久,儿子又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加恶劣。
左丘颜娜管过吕尚一段时间,小两口也吵架拌嘴一段时间。
后来两人偃旗息鼓了,陌生人似的,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你找一只“又鸟”,我领两只“甲鸟”;你赌输一万,我花掉两万……
原来一人挥霍,现在两人比着败家。
奇怪的是,两人还不离婚。
后来老两口才知道,凡是过户给吕尚的产业,业主吕尚名字后面,都填写了左丘颜娜名字。这是吕尚追求左丘颜娜时,左丘颜娜提出的条件。
现在,吕尚根本不敢离婚,否则财产的一半要被左丘颜娜拿走。
再后来,吕尚跟左丘颜娜又合作一次:
二人合谋演戏,趁机盗走吕家主业所有证明,抵押给银行贷出一笔巨款,不久挥霍一空。这次,吕亚夫悲愤至极,引发疾病,瘫痪床上了。这一瘫痪就是十几年。
就在瘫痪不久,吕亚夫跟刘金花共同发布声明,把吕家所有产业过户给吕尚,然后断绝父子母子关系,还做了法律公正,然后搬家这里过起了小市民生活。
如果小两口能改邪归正好好过日子,那是他们福气;如果继续这样,无论什么后果,老两口都不过问了。
所以听说吕尚被人杀害的消息,老两口也只在家中难过一阵儿。后事有左丘颜娜,她不可能不管;案子有刑捕,凶手逃不脱法网……
老两口实在不愿跟老房子那边再有半点瓜葛。
哀大莫过于心死!
我姐本来希望知道一点跟案子有直接关系的信息,结果一点也没得到,只能安慰几句准备带人离开。
这时我那未来姐夫说话了,让我姐她们先走,他要给吕亚夫诊断一下病情。
听这话谁也不想走了,都想看看这位当年“医界神童”的神奇本事。
“才不近仙,德不近佛,何以为医!”
看见病人就应该助其解除病痛的理念,已经深入他骨髓之中。
何况两位老人也值得同情……其实也可换个角度想:如果老两口懂得家庭教育,不把儿子宠溺成后来样子,怎么会有今天结局?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这个道理。
教训啊!听书不能光听故事,故事里面的教训和道理,有时候比故事更重要。
谁能说故事不是为了道理而产生的呢?
冰夫曾说“人这一辈子真正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被教育,二是教育人。”被教育自然指上学读书、以及后来的社会实践教育,教育人自然指养育儿女。
都说“自家烟火”不能断,教育不好儿女,其不等于“自断烟火”?
七巧儿也不多作解释,走近床边坐下,伸手抓过吕亚夫一只手开始号脉。
吕家老两口有些奇怪,心想这是想要做什么,调查案子怎么还号脉?难道号脉能号出破案线索?又觉得刑捕做事情肯定有原因,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想做啥做啥吧。
三两分钟后,我那未来姐夫放下手认真看着吕亚夫:“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时间太久,有些麻烦……”
原来如此!老两口恍然大悟。
赢扶禹尤加利铃兰三美女也都微微一愣,有些惊诧。
“真能治?!”刘金花老太太激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冷静后,吕亚夫却摇摇头:“什么医院没去过,什么医生没见过?没啥希望了!”
老头儿不是看不起我那未来姐夫,只是觉得这孩子太年轻,即便懂些医术,跟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也无法相比,只是这一分好心应该领受,也就没有拒绝。
“我说过不是不治之症。如果信我……”
“信信信,我信我信!”老太太连忙抢过话头,“姑娘,我信!”回头指向老头儿,“死马当活马医,你也得给我乖乖听话!”
看来,这老太太还是一只母老虎。
三美女仍然站在一旁,看着笑着,无人说话。
见七巧儿已经捻出凤鸣针,老太太有点着急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给老头儿准备两杯温开水。”七巧儿说着,将凤鸣针第一针扎入瞳子髎穴,第二针扎入听会穴,第三针扎入上关穴,第四针扎入……刘金花倒水后,吕亚夫头部已经扎完21针,最后一针落在肩井穴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