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要了?”
“甲鸟”两字让对方都迷糊了。
费进老太太看看已经被戴上手铐的帅哥……这只“甲鸟”确实够“帅哥”标准……又看看床上隆起而又抖动不止的被子,突然明白了,“哈哈哈”放声大笑后说:
“甲鸟……嗯,好听。甲鸟、甲鸟……哈哈哈……双关,贴切!”
老太太忽然收住表情:“不要了?送给我们?你们到是大方、敞亮,我老太太却要背负跟徒弟争抢嫌疑人的恶名。你这丫头用心‘险恶’呀!”
“哎呦!前辈就是前辈!我真没想到这层!”七巧儿向费进老太太躬身行礼,“我真没有陷害您的意思!要不,徒弟跟师父争抢嫌疑人的恶名,我们背?”
她们把最坏的结果想到了,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一切,我姐不知道,我那未来姐夫不知道,我姐他们不知道,金措刀燕山亭他们也不知道。此刻他们还在这里抢人。
尤加利说“我们最先找到人的,怎么可能给你们!”燕山亭说“我们最先发现线索的,在宝应城就发现了,这人必须归我们……”
“笑话!你们还没去宝应城呢,我们就已经发现线索了……”
反正都是无证据的话,你能说我也能说。
床上还躺着一位“恩娘”。
有人敲门时她就把头蒙上了。她以为老公找上门,早吓得哆嗦成一团。
不想刑捕找上门了,比老公找上门更可怕,尤其听说身边人参与了故意屠人案,更加害怕了:他先前那拼命的样子,不会屠人之前的序曲吧?
“鸭杀手”用这种方法杀人?“快乐死”?
真特摸有创意!
这时我姐和我那未来姐夫来了。
按照我姐的意思直接带人走,如果金措刀燕山亭等人争抢,就以妨碍执法为名,一起带走。真要动手打起来也没关系。
“霸王花”中队七大霸王花,五朵在此,足以把对方十几位男刑捕打趴下,何况七巧儿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一人出马,都能干倒对方一大片。
金措刀上告也没关系。
我姐他们未到之前,“霸王花”只有三名普通女刑捕,而金措刀却是“狉狉猫”队长,属于领导。此刻“资源共享”,两队合作是最好选择。
他竟然想不到这一层,只想独霸信息,到哪儿说都只能显出他无理而又无能。
何止无理、无能?
抢夺同行刑捕队嫌疑人,简直就是犯错误!
而且他的目的,是要把赢扶禹逼去宝应城任职,既然用了阴的,就不敢明面上跟她水火不容。所以我姐丝毫不具。
说不定此刻还能将计就计,利用金措刀的霸道和无能,把“狉狉猫”中队解散……毕竟刑捕行业,不能太笑话了,咸通郡刑尉司司长也要脸面的。
没曾想燕山亭那狗头军师,在金措刀耳边说了几句话。
金措刀拿出手机把费进老太太请了过来。
我姐顿时软了,“霸王花”中队几位霸王花也都软下来。
费进老太太在咸通刑尉司退休之前,破案无数,人人敬仰,只要她老人家想把人带走,谁好意思跟她抢人?
上面指定费进老太太做“狉狉猫”中队行动顾问的目的,就是打压和牵制“霸王花”。否则,凭金措刀几个外来和尚,就算真会念经,也进不了庙门。
何况他们“目不识丁”!
赢扶禹一人,就能把他们碾压成一马平川。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在霸王花眼里,他们只是一条虫,还是一条怕见阳光,只在土壤下面活动的蚯蚓。
费进老太太来了。
霸王花们只能一起向她老人家敬礼,我姐也只能问候老人家身体状况是否又有好转。
聊这话题,老太太顿时来了精神,看向七巧儿的眼神跟少女看意中人似的,闪着光芒,夸奖道:“丫头,你好手段呀!”
手段?知道内情的,知道她说的是医术,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她说七巧儿狡猾狠辣呢。
“我看过一些偏方案例……”
偏方?
我那未来姐夫一阵头疼:见到病人不能不伸手,尤其德高望重或者心地善良的人。
可这名头若传出去,万一传到王离或周家人耳朵里,会不会联想到王贲还活着,而他就是王贲?他只能用偏方打发人。
可他显然把脉了,推荐正规药品了,咋也扯不到偏方上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