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苞无话可说,只能点头答应了。
随后,黄忠派一个声音洪亮的小卒喊话,要求糜芳和傅士任自行绑缚双手,再命人押解马忠逆贼,一同下船。
糜芳和傅士任一听,全都傻眼了。
傅士任疑心大起,转头看糜芳道:“他们让我们自我绑缚,还不许军队上岸,这不是怀疑我们吗?”
糜芳想了想,道:“自古以来,投诚就要拿出诚意。如果我们不将自己绑缚起来,如何取信于人?他们怀疑我们,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这样吗?”
傅士任皱了皱眉。
糜芳叹息道:“绑吧,我们把自己捆起来,越紧越好,越可怜越好。这样我们才有生路。”
傅士任叹息一声,招呼手下道:“来吧,绑紧点……”
手下军士得令,将糜芳傅士仁捆的结结实实,在几个军士的押送下,缓缓下了船。
等几人上岸,范阳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张苞亲自率领一队军士,将糜芳傅士仁与马忠全部拿下。
马忠气得肺都炸了,口中呜呜直叫,身体不断地妄图挣扎。
张苞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走!”
马忠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死死的瞪着张苞。
……
中军帐前,刘备稳坐两排武将中央。
糜芳和傅士任被五花大绑,跪地磕头。
糜芳声音哽咽的说道:“陛下,臣等实无反心,只因吕蒙那厮哄骗我等,谎称关将军已亡,臣等这才无奈投降。”
“今闻陛下御驾至此,臣等特擒此贼,为陛下雪恨,只求陛下宽宥臣等罪过。”
刘备闻言,不禁勃然大怒。
“住口!”
“朕离成都已经多时,你两个为何不早早前来请罪?今见势危,才来巧言令色,欲为自己脱罪,全尔等性命?”
刘备冷着脸,声音狠厉的说:“朕若饶你,他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云长二弟?”
“左右!拉下去斩了!”
范阳在一旁冷笑不止:“你们两个蠢货!以为擒了马忠就能免死?”
“反叛陛下是为不忠,关将军蒙难不救是为不义。今擒同僚再行反叛是为不仁,投降江东鼠辈是为不智!”
“如你等不忠不义,不仁不智之辈,死不足惜!”
“拉下去砍了!”
傅士任气得大骂道:“糜芳!你他妈害死我了!我就是死也不与你干休!”
糜芳被骂的心如死灰,整个人呆呆傻傻,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
马忠还在呜呜狂叫,不断地反抗挣扎。
但也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陛下,这些逆贼不劳旁人动手,全权交给臣来处置!”
不远处,关兴大喝一声,提着潘璋的人头,飞奔而来。
范阳和张苞同时双眼一亮,异口同声的喊道:“安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