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还是个傲娇的性子,嘴毒心软,真是……可爱的紧啊!
池信宿:“眼睛不好使就找御医看看,省的将来别人说大舜新帝是个瞎的。”
江扶鸢以为他在帮自己掸残雪,便抬手拉他坐下。
暖阁立刻闪进几个黑影,是端王的影卫。
他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江扶鸢的指腹,池信宿眼底光芒瞬间黯了黯。
这蜃玉能否真的无害,他需要找个人来试一试。
池东川指了指软垫上的鸟道:“找个大夫给它看看,这可是信王殿下的鸟,万万不可有闪失。”
亭中两人已经喂完鱼了,江扶鸢正趴在栏杆上专注地往水面上看,似乎不解撒下去这么多饵料,怎么鱼儿就是不愿意吃,钟敛风则站在她旁边,含笑说着什么。
咂摸了好一会儿池信宿的话,过足了当哥哥的瘾,池东川才美滋滋地喊道:“来人!”
“那我就先告退了。”白慕星款款行了一礼后便退出暖阁,朝晴水院方向去。
思绪转动间,厅外传来脚步声。江扶鸢走在前面,钟敛风仅半步之距在她身侧,恰好替她挡住刺骨的北风。
他这是在阴阳怪气地炫耀吧是吧是吧
好气,不就是喂你吃了一块糕点,你在嘚瑟什么
克制住想揍人的冲动,池信宿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只走向桌旁道:“光吃糕点难免口渴,来喝杯茶吧。”
池信宿看了眼她放在软垫旁的蜃玉,不置可否,池东川见状倒是高兴,他这个弟弟整天冷冰冰的,有个活物逗趣,没准还能多几分人气。
钟敛风面不改色在江扶鸢肩头轻轻拂了两下道:“信王府雪景虽美,就是有点冻人。”
池信宿:……
池信宿收敛神思,如往常一般笑着说道:“辞盏,我知你喜欢芙蓉芋泥酥,就让厨子多做了点,你试试他做的合不合你口味。”
不等钟敛风拿起杯子,池信宿眼疾手快取来新的空杯,迅速满上一杯热气袅袅的牛乳茶道:“钟大将军是该多喝点驱寒的热茶,毕竟辞盏都不觉得冷,你都觉得冻了,想来是体虚了吧”
钟敛风:“呵,总归比某些总呆在室内的道士体格强健些。”
两人如常互怼,谁也没注意到一块小小的玉从池信宿手中无声滑入钟敛风外袍褶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