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知道你父亲出事,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你这个堂姐精神不正常,我前几天还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
他还报出了精神病院的地址。
傅伯伦苦笑道:“我以为她只是平时脑子不清楚,说什么秦俭是我儿子,说什么上辈子秦俭被老二害死的事,她在家里人跟前说几句胡话就算了。”
“我没想到她还跑到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去了!”
傅文水还真有些迟疑起来。
毕竟傅文荃的话里确实有些内容不正常。
罗美英眼见傅伯伦颠倒黑白,怒斥道:“就算她是神经病又怎么样?”
“她要不是神经病,这些话她也不会说出来!”
“就是因为她是神经病,她才会把傅伯伦干的缺德事说出来!”
傅伯伦恼怒道:“罗美英!我和老二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害死他?”
罗美英讽刺极了,这畜生还真是会装!
“无冤无仇?”
“你们父女不就是为了薛芳报仇吗?”
“你们知道薛芳死在老二手里,所以你们才会千方百计替她报仇!”
傅伯伦一波波恨意冲击着大脑,气的浑身哆嗦,恨的牙痒痒。
“薛芳的事是她自找的!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亲弟弟过不去!”
罗美英嘲弄道:“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傅伯伦不管她相信不相信,只要父亲信他!
“父亲!您不能只因为文荃的几句糊涂话,就觉得老二出事是我做的!”
傅伯伦跪在了地上,用膝盖走路,走到老爷子腿边,痛哭流涕道:
“法律上量刑,还讲究证据证人,您不能因为几句录音,就定了儿子的罪!认为儿子是杀死亲兄弟的罪人!”
罗美英哭喊道:“老爷子!老二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放过害死他的人吗?”
“空穴不来风!世上也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就算是神经病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
傅文水也跪到了地上,哭着恳求,“爷爷!您一定要给我父亲做主啊!”
傅伯伦牙龈都咬出血来了,他死死抱住老父亲的大腿,
“父亲!老二的死我也很难受,但真的和我无关!”
“都是那个秦俭挑拨离间!”
“因为之前认错孩子的事,他恨我们!恨傅家!”
“就连这大半年来集团总是被人针对,幕后的人也是和他有关!”
“他居心不良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