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靠山吧,只是,如果被我再听到你们骂李相夷,或者扯他的名头做事,可就不只是休息几个月的事了。”
说完,阮青竹再次运起婆娑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振袖,白绸飞出,将山门上的牌匾劈成了两半。肖紫衿只觉得手腕上的伤口更疼了。
做完这一切,阮青竹正要收回白绸转身下山,却看见边上有个人呆呆的看着被自己劈成两半的牌匾。明明周围许多人都是这般情状,可这个人却格外惹眼,阮青竹甚至有一种,如果不带他走肯定会后悔的感觉。
顾不得多想,阮青竹一边飞快收袖出袖,一边运起婆娑步往山下掠去,白绸听话地卷上了那人的腰,两个人愣是跑出了放风筝的感觉。只是四顾门众人还沉浸在门派被解散,山门被人劈了的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只看着两人踏歌而行。
“眼看他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