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地盯着阮青竹拔剑的身影,看的眼睛发涩,也不愿眨眼。
“我说,你怎么想的呀?”阮青竹收起了剑,侧身看着云彼丘,虽然是疑问句,可脸上却是一片冰冷,“受了角丽谯的蛊惑所以给他下毒这种蠢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知道周幽王和吴王夫差也是这么说的吗,也没点新意。做了昏头的事就全是女人蛊惑的,这种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看着谦和,实际上心里都快嫉妒地流出脓了吧?心里想着只要及时把他救回来,看诊的也是你,到时候把毒解了就没有人发现了吧?李相夷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毁在你手里,开心吗?”
云彼丘只觉得阮青竹每说一个字,自己的血液就凝结起来一分,明明想开口反驳他说的都是无稽之谈,可为何会有一种被人从黑暗中突然揪到太阳底下暴晒的感觉?
可偏偏阮青竹还在说:“阁主大人可要坚持住不要昏过去,纪汉佛可是用六路八方阁要挟我换你周全呢。云阁主以后还要为百川院尽心尽力,身体这么差可怎么行?不如让万兽门教教你五禽戏?”
五禽戏?万兽门?云彼丘于混乱中抓住这两个字眼,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阮青竹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万兽门!他……他就是门主对不对!他没事……我没有害死他……”
不等阮青竹挣开,他自己就松开了手,又哭又笑地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