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到时你装的乖巧些,让他好好出出血!”
平阳子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话间就抓起李莲花的手,要带着人往城外走。
……不是,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李莲花连忙闪躲:“前辈!前辈且慢,在下已有师承,师父将我养育成人,恩重如山,前辈的赏识,在下愧不敢当啊。”
“你师父是何人?”平阳子见他说的真情实感,收回了手,仔细打量着他,“我看他把你养的很差啊。”这样有天赋的弟子,身体破败成这样,还让人东奔西跑的,平阳子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心痛的要呕血。
可李莲花却神色一黯:“前辈误会了,师父养我成人,教我武功,无微不至。反而是我狂妄自大,目光短浅,害了他。”
他和师兄接连出事,师父就被人暗害,李莲花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平阳子不忿地哼了一声:“那你这师父也不怎么样,连个徒儿都护不住,便是改换门庭又如何,你且说说他姓甚名谁。”
自己辛辛苦苦拜的师父被人这么说,一旁的阮青竹脸色也不好看了,当日虽然他及时赶到救下了漆木山,但若是他早些去,是不是就不会让师父遭此一劫的念头,也曾在心中回旋过。
“哼,你这老道也不怎么样,连个徒弟都没有!”
他没有轻易报上漆木山的名头——主要是也不知道师父是江湖帝位还是江湖弟位,再说了,谁年轻的时候没几个仇家,倒也没必要在这用小命试探。
平阳子像是被他这话戳中了痛脚,当即就要撸起袖子来拿拂尘敲他的脑袋,阮青竹三步并作两步将李莲花护至身前,两个差了几十岁的人,玩起来跟同龄人似的,同样只有八岁。
两人都没有用内力,但李莲花夹在中间,还是心累无比,只好拱了拱手道:“前辈,家师,云隐山,漆木山。”
“嗝——”正逗小孩逗得开心的平阳子打了个响亮的嗝,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莲花:“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