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给我好好说说,这算命,又是怎么和见微知着联系上的?”
平阳子清了清嗓子,又捋着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用眼神示意阮青竹给他倒水:“既然这缘分到了,贫道就好好跟你说说。”
其实这里面的门道,和变戏法的一样,不知情时听取哇声一片,一旦说破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那日来的第一个屠户说自己心神不宁,晚上发冷,又写下一个“双”字。即使毫无根据,但不可否认人和周身万物是互相影响的,他写下这个双字,就是受了这种影响。
他晚上发冷,其实是因为孕妇容易燥热,晚上被子被妻子蹬到了地上。如此燥热,说明女子胎象不稳,他虽不知情,但有所感应,才会心神不宁。最后嘱咐他也一起看诊,是因为平阳子在他说话时看见他舌苔偏黄,猜测是风邪之症。
最后劝他们要好好对待那个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双字。
“这双字出头,便是个女字,这一胎大概是个女儿,贫道看他们如此盼望孩子,怕他们只爱男孩,不喜女孩,才劝上一劝。至于那书生就更简单了,你们也看出来,他心存死志,此时说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没有用了,倒不如说前苦已尽,甘甜自来。这人呐,只要能看见一丁点的希望,就能挣扎着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