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还昏迷不醒,他也不好做主替人家同意这个要求。
欧阳圻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轻叹一声,也没有再强求,再一拱手,就要告退。正好一名衙役走到台阶下对李牧行礼道:“禀大人,客房的那位顾小姐已经醒了。”
刚刚告辞完的欧阳圻脸上先是一喜,随后便看向李牧。李牧目光略过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略微提高了音量问:“莲花兄,青竹,你们回来了?可有什么发现?”
三人在扬州时已经是老搭档了,也算是有了一点默契,李莲花会意,一边走上前,一边说:“自然是大有收获,查到了些……陈年旧事。”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走到李牧身边站定,意味深长地看了欧阳圻一眼。
听见“陈年旧事”四个字,欧阳圻眼神躲闪了一下,脚下微动,但很快就恢复了。还站在原地的阮青竹站在后面看着,忽然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冲李莲花扬了扬下巴,就先回房间了。
李莲花冲他眨了眨眼,转头问李牧借用了县衙的画师,与他一起去了书房。李牧则带着欧阳圻前往客房,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问问顾如诗愿不愿意见他。
欧阳圻对他的安排全无意见,在他进屋后,见四下无人,才松了松面皮,整个人看起来都快被愁苦淹没了。
阮青竹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指着门外站着的男子,对平阳子道:“师叔,看见这人了么?一会咱们去干他一票——哎呦!师叔你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