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能看到一双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睛,那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贪婪与邪恶的光芒;有的身形扭曲,像是被某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强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它们的身体像是由无数根麻花拧在一起,每一个关节都弯曲得让人不忍直视;还有的长着尖锐的爪子和长长的獠牙,嘴里不断地流淌着绿色的黏液,那黏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腐蚀着地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鬼物们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众人,目标明确地将几个人拖向油锅。那些被拖的人拼命地反抗着,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们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们用拳头奋力击打鬼物,每一拳都带着对生命的执着与渴望,然而他们的拳头打在鬼物身上就像打在坚硬的岩石上一样,只能听到沉闷的撞击声,却无法对鬼物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们用脚去踢鬼物,可是鬼物轻易地就躲开了他们的攻击,然后继续无情地拖着他们向油锅走去。他们嘴里还大声地呼喊着救命,那声音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站台里回荡,仿佛是对命运最后的呐喊。
然而,鬼物们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他们的反抗在鬼物面前就像蚍蜉撼树一般无力。鬼物们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高高举起,那动作如同举起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然后,朝着滚烫的油锅用力扔了进去。
随着“嗞啦”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油锅里溅起了巨大的油花。那油花如同恶魔张开的巨大翅膀,向着四周疯狂地飞溅开来。被扔进去的人瞬间被滚烫的油包裹,他们的身体在油锅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他们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叫声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像是从灵魂深处被撕裂出来的声音,在整个油锅站里回荡,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那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众人的心里,将恐惧深深地刻在他们的灵魂之上。
其他人惊恐地四处逃窜,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即将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可是,这个站台到处都是油锅,就像一个巨大的死亡迷宫,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他们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油锅里,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充满了未知的风险。鬼物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它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笑声尖锐而又刺耳,像是在嘲笑众人的狼狈不堪。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众人的心头,让他们的恐惧更加深入骨髓。
众人只能在鬼物的围追堵截下寻找生机。虞笙一边跑,一边用眼睛快速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躲避鬼物的地方。他的目光扫过站台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发现站台的一角有一个看似废弃的小屋子。那屋子的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有一些微弱的光线透出来,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地呼喊着同伴们,朝着那个小屋子拼命跑去。
余逆也在努力地奔跑着,她的头发在奔跑中变得凌乱不堪,如同风中的杂草。她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追在身后的鬼物,每看一眼,心中的恐惧就增加一分。她看到一个同伴被鬼物抓住,鬼物正准备把他扔进油锅,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正义感和同情心。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用尽全力推开了鬼物,那股力量像是从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的,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对邪恶的抗争。她成功地救下了那个同伴,然后拉着他一起朝着虞笙所指的小屋子跑去。
众人终于跑到了小屋子前,他们的脚步慌乱而急促,像是一群被猎人追赶的猎物。他们纷纷冲进屋子,然后迅速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那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腐烂了很久。四周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桌椅,那些桌椅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屋子的墙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物面容扭曲,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画像的颜色暗淡而又诡异,像是被岁月和邪恶侵蚀后的产物。
就在众人以为暂时安全的时候,突然,屋子的墙壁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颤抖的力量非常强大,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怪物在外面撞击着墙壁。墙上的画像纷纷掉落,相框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如同死亡的丧钟在敲响。地面也开始出现裂缝,那些裂缝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嘴巴,不断地吞噬着地面。鬼物们在屋子外面不断地撞击着门,门发出“砰砰”的声响,每一声撞击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的恐惧再次升级。那扇门在鬼物的撞击下显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