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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烈读书的时候,在一本工商管理的书籍上看到的,政府部门跟企业的核心其实差不多。
拿县政府来说,里面的公务员至少百十号人,如果不严格按照规矩执行,肯定乱成一锅粥,但汤河镇政府不同,总共加起来就那么十几个人,只一味讲规矩,容易没有人情味,不利于团结。
姚红没有说谢谢,但她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沈烈的眼神中,却是说不出的感激。
这一刻的姚红,身上完全没了那股子办公室女主任的圆滑又飒爽的气质,变成了一个寻常的中年妇女。
她也会无助,她也会绝望与恐慌。
单身公寓的空房间有很多,但考虑到姚红接下来将要和姚母一起生活,所以就选了位于一楼的唯一一个两居室公寓,姚母的腿脚不好,这公寓是旧楼没有电梯,在一楼也正好不用爬楼了。
夏小卉留下来帮忙打扫,这屋里也没什么沈烈能干的活,沈烈便也没多留,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陈家村这一遭,算是彻底将和陈狂彪和谈这条路给堵死了,接下来要怎么办,需要从长计议。
镇上完全可以不管这个村霸二流子,该施工施工,该开发开发,但关键是陈狂彪和县里的宗教协会关系匪浅,一旦宗教协会参与进来横加阻拦,从法律上来说就麻烦了。
沈烈刚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手机就响了,是杨涛打过来的。
“喂,涛子,查清楚陈狂彪的底细了么?”沈烈率先问道。
“烈哥,出事了!”杨涛急声道:“就在刚刚,张斌那畜生冲进镇医院,把我表姑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