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钻进去了。
沈烈决定连夜返回汤河镇,并且让沈远跟着一起走,以前沈烈不是没提起过,让沈远跟他一起生活,不是住在一起那种生活,而是住着对门或者上下楼那种,趁着他现在是镇委书记,手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权力,给沈远在镇上的招待所里搞一套公寓不是难事。
主要是为了能方便照看着点沈远。
沈远这些年一直一个人过,倒也习惯了,可沈烈却始终放心不下他。
今天沈远没有拒绝,指挥着沈烈和雷兵帮他收拾好了行李,东西不多,就一个小号拉杆箱,至于店里的其他东西,沈远说对他都不重要。
雷兵发动了车子,离开这片穷得掉渣,充满着底层生活腐味儿的旧城区。
车子驶入主干路,一路向北。
另一边。
普山县公安局,车玲玲和满翠花坐上了一辆车,开车的是普山县公安局局长卢世明,而坐在副驾座上的中年男人,母女俩觉得陌生,但这陌生中又有一丝眼熟,总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车子一路疾驰,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到达临近城郊的一片荒芜地方。
这片荒芜的土地中央,矗立着一座高大威严的建筑,那四周高耸的围墙,给人一种强烈压抑的感觉,尤其接近尾声的夕阳落在墙头上,道出的全是沧桑。
满翠花、车玲玲母女俩一路上都没怎么敢说话,忐忑的心情难以言表。
趁着车子停在这座高大建筑的大门外,车玲玲抓住这个机会开口道:“卢局长,是我雇的黑客在网络上做了手脚,把我录制的视频发了出去,这件事跟我妈以及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卢世明和副驾座上的男人,一同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向后座上的车玲玲看了一眼。
面前的大铁门吱嘎吱嘎地打开,每一声都仿佛是深邃又疲惫的叹息。
卢世明嘴角微微一笑,踩动脚下的油门儿将车往里面开。
满翠花急声道:“卢局长,你们不能把我们关起来,我们没有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