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酒杯上,眨了眨眼。
她开口道:“宋御史此言不假,扰乱宫宴确实是该问罪,可本宫却有一事不明,要问宋御史。”
“公主请说。”宋柯话虽如此,但心中却是很不耐烦。
他读的是圣贤书,自诩君子,对程堰与秦宜真这一对‘有违伦理’的夫妻原本就不耻。
而且之前他还听方始心说过,说这位宜真公主不喜平西侯,日子过得孤单寂寞,得知他棋下得好,问他愿不愿相陪,可把他恶心坏了。
只是人家到底身份尊贵,他不曾表现出来。
秦宜真问他:“你口口声声说此事怪不得方姑娘,她是被人所害才发疯,那本宫且问你,她羞辱本宫的那些话,可是她本意?”
宋柯一顿,竟然被问住了。
秦宜真继续道:“宋御史也不得不承认,便是她被人所害突然发疯,可她叫嚷出来的那些话就是她本意,是她心中所想对不对?”
“若是她心中真的敬重本宫,无这些念头,本宫就不知世间上有什么奇药能让她改了心智,连心中的喜恶都反过来了?”
慧真公主听到这里,嗤笑出声:“这哪里是什么奇药,得是神佛手段方能成吧。”
“我说三妹,本宫瞧着你这眼神真的不太好。”
“本宫还记得你与这位方姑娘交情不浅吧,她时常出入平西侯府,还口口声声喊你‘宜真妹妹’,自称姐姐,可没想到这面上‘姐姐妹妹’的,这心里竟然是如此想你的。”
“这般恶心,也为难她忍着恶心同你往来,也不知道她在面对你的时候,转过头会不会吐出来。”
秦宜真见她说得恶心,脸色也有些不好:“想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是本宫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