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骂他,最终只剩下‘不知羞耻’这四个字。
对此骂名,程堰只是回她:“良夜春宵,何需浮名。”
不知羞耻就不知羞耻,他不在乎了。
末了,他又亲了一下她的耳朵,见她耳尖都红了,又是一笑。
知道害羞就好。
若是在这种时候连害羞的情绪都没有,那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我今日回来还是晚了一些,等急了吧,我让人摆饭去......”
秦宜真闻言便挣扎着要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她总觉得不自在,而且还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就算是没有人看见,她也觉得尴尬。
程堰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又将她按了回去。
秦宜真睫毛一颤,脸上又是一烫,咬了咬唇道:“你松手。”
“再抱会。”
“...你能不能稍微没那么得寸进尺......”
秦宜真真的有点头疼,她刚刚回来那会儿,只想要他好好活着,然后不再和他闹别扭,和他好好过日子。
那时候,她其实还在想,若是他能喜欢上王仙容也无妨,只要他过得开心就好,她都可以情愿离开的。
可就因为她提了一嘴让他去王仙容那里,他一气之下就发疯,然后事情就往一个她不敢想的方向奔涌而去。
才几日,他就全然把脸给丢了,直白地问她是心甘情愿还是喜欢他用强的。
她甚至还没时间去深思他怎么对她有那样的心思,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了,就要慌忙地应对他这些直白的索要。
秦宜真觉得,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她绝对不会答应王仙容的请求,去说这些‘贤惠大度’的话。
“得寸进尺?”他扬眉轻笑了一声,“这话你说错了,我啊,是属于巴蛇的。”
“巴蛇可吞象,贪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