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了?”
虽然说他爱极了她这投怀送抱的模样,也甚是受用,但更担心她是不是受了委屈了,这才如此可怜委屈。
衣裳也没换,鞋子也没穿好,就这样跑过来了。
秦宜真埋首在他怀里,闻言只是摇头,却是不说话,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衫,脸色苍白脆弱。
程堰将她抱了起来,又将她抱着回了寝室,放在了床榻上,最后才让绿翘派人去请府医过来。
“不用请。”秦宜真抓着他的袖子,有些苍白的脸上微红。
大概是后知后觉发现这样跑去见他,又被他抱着回来,有些不妥,也有些害羞了。
“我...我就是又做噩梦了。”
他伸手将她耳边的一缕秀发挽在耳后,见她神色疲累脸色苍白,慢慢道:“不能安寝,被噩梦所扰,也是该看看,这个月胡先生可是来请过平安脉了?”
“明日才是十五。”
这府医胡先生原本也是太医院出身的,后来厌倦了官场上的日子,便干脆辞了官,来了平西侯府做了府医。
他无父母妻儿,也不在意身份名利,只求一个清静不忧衣食的日子。
按例,胡先生每月十五便会来秦宜真这里一趟,给她诊脉。
“身体不适,便让他来看看,管它是初一还是十五,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秦宜真闻言点点头,柔柔地靠在他怀里:“那你多陪我一会儿。”
“行行,陪着你,若是无事,便都在家里陪你。”程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见她神色柔弱憔悴,便哄她道,
“我在这里陪着你,躺下来睡一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