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咬,回家了再给你咬,你想咬哪里都行。”
秦宜真先前不明,但听了他这话,靠着他的时候感觉到了他的呼吸有些失了平时的平和沉稳,当即脑子嗡了一下,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个透。
“流氓!”
“啊!”
秦宜真骂完这句‘流氓’,还未来得及说别的,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啊’的一声短促惊叫,紧接着,便又传来了‘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哎哟,摔死我了。”
是松年的声音。
秦宜真惊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要起身,又被程堰按了回去,她转头看他,却见他的脸色又开始隐隐有些发黑。
紧接着,外面又传来了几声笑闹声。
“松年,你好好的,怎么就摔下来了?”
“就是啊,你看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腿软了吧?”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坏我名声,我可是还要娶娘子的。”
程堰的脸色一阵青黑交加,脸色尤其难看。
他到底是掌了东秦半数军队的平西侯,平日里威严冷肃,积威甚重,这般黑着脸的时候,尤其是那一双幽深黝黑的眸子冷沉冷沉的,看着都令人胆寒。
便是他在秦宜真面前已经尽量收敛,但这怒极了的样子,也是让秦宜真隐隐有些发毛,恨不得将自己缩成小小一个,手脚都卷缩起来。
大约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他回头看了看她,然后俯身在她唇边亲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想躲,但触及他有些黑沉沉的目光,又不敢躲,只能任由他亲。
程堰亲了两下,心头的怒意稍退,这才对着外面道:“下次要是再乱听,就不要跟我出来了。”
连他的墙角都敢听,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