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可是王家嫡女。”
“有何不同?”秦宜真反问,“若是都进了门,妾也是同样的妾,难不成因为她是王家出来的,就天生比旁人尊贵?”
王从急了:“难不成公主若是做了妾室,也与寻常人一样?”
这话说得委实是难听。
公主怎么可能做妾?
谁敢让公主做妾?
程堰抬眼扫了他一眼,眼神冷厉如利剑:“公主可不会与某些人一般自甘下贱给人做妾,你若是再敢羞辱公主,休怪本侯将你丢出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阿姐下贱吗?”王从险些气得脸色通红,当即就骂道,
“程堰,你、你这个混账!你竟敢如此说我阿姐,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你!她是为了你!你竟然如此寡情寡义,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
“与我何干。”程堰嘴唇薄冷,眼底尽是厌烦,“她如此,又不是本侯逼她的,本侯还觉得她这般纠缠委实令人厌烦。”
“本侯倒不是看不起妾室,世间上也有一些女子,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为之,是命苦之人。
但她堂堂王氏嫡女,要嫁人也有诸多选择,有正室不做,却为了所谓的情爱给人做妾,这不是自甘下贱吗?”
“今日种种,也全然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本侯当初也说过,本侯并不需要妾室,希望她想清楚,回了王家另寻良缘,可她自作孽,非要留下,如今怪得了谁?”
“本侯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做人做事,也已经仁至义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