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叫人知晓了,不过也是徒增非议,何必呢。
但这些事让自己妻子误会,甚至惶惶不安,他可不会再藏着掖着,他又不是傻子是不是。
“谢渠?”秦宜真豁然坐了起来,皱眉问他,“她因何为谢渠戴白花?”
要知晓,女子戴孝,大多都是因为父母、祖父祖母亡故,或是死了夫君做了寡妇。
谢渠与王仙容非亲非故,说王仙容为他戴孝,委实说不通啊!
程堰又按着她躺了回去,细细地梳理她的头发,同她说了谢渠与王仙容之间的往事。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晓,昔日谢渠未曾离开秦都之前,与王仙容是两情相悦,但因着王谢两家避嫌,故姻缘不成,劳燕分飞。”
“谢渠离开谢家,也是因为她的缘故,他以为自己不是谢家人,便没有这些顾忌,等他闯出一番名头来,再去王家求娶,许是能成姻缘了。”
程堰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摇头:“只是他大约没想到,王仙容并没有等他的想法,转头便追着我跑。”
秦宜真听到这里,又豁然坐了起来:“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王姨娘不是对你一往情深吗?追着你跑了两年,你娶了我她还寻死觅活,最后还甘愿为妾?你同我说她在你之前还有一个谢渠?”
秦宜真觉得荒唐,也实在是想不通。
“那她对你的痴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难不成是她在骗我?”
秦宜真说到后面,微微咬唇,眼底有些怒气。
她当初同意王仙容留下来,所看中的无非就是王仙容对程堰的那一份‘痴情’,若是这‘痴情’都是假的,那不是在骗她吗?
“好一个王仙容,真的是好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