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她刚才就觉得这酒甜甜的滋味不错,便多饮了两杯。
“这是合欢酒。”
“合、合欢?”秦宜真睁着一双含水的眼睛看他,人都有些懵。
这酒也是颇有些名头,新婚夫妻洞房花烛也会备上一杯,饮了此酒,合欢之时更为融洽,秦宜真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只是没想到这酒会送来她这里。
大约是她嫁人的时候太小,洞房花烛虽然同睡在一张床榻上,但也是各睡各的,至今都想不起来需要喝这些东西。
秦宜真顿时觉得更热了,也有些心慌,葱白的手指攥紧他的袖子,竟然有些慌张问他:“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
程堰静静地看着她在灯火下干净白皙的容颜,伸手摸了摸她差不多晾干的头发,亲了亲她的秀发:“如此,为夫只能委屈委屈自己,给娘子解酒了......”
他说话声音微低,滚烫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耳朵上,令她觉得心头的那点热意像是着了火似的,一点点烧了起来。
她微微咬唇,有些羞恼:“怎么就委屈你了,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别碰我...嘶——”
她话刚刚说完,余音还未落下,便又被他咬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堰有些生气:“不许我碰,那想谁碰你?是谢湛吗?”
“你...别胡说八道。”秦宜真觉得他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都同你说过了,我先前与他便不熟,嫁了你之后便没有见过他了,你还...还说他。”
这醋也不是这样吃的,人家多倒霉多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