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掺和商场的事,我跟我弟弟不过是来见见场面。”
“是吗?”裴郁臣把玩着轻薄的手机,道,“不论真相如何,不是我一个外人说了算,由你们父亲决断吧。”
这下,陆恒星的表情彻底难看下来。
以他父亲的秉性,要是知道他为人不正,做出这等好事,一定会家法处置的!
该死的!
他咬牙,“告状算什么君子!”
“小朋友,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是君子?”裴郁臣微微一笑。
他不再多费口舌,看向盛如灼,道,“走吧。”
她哎了一声,跟上去。
身后,邓炎走到陆家兄弟身边,,“行了,骂他有什么用。”
陆恒星回过头,他勉强平复了情绪,恨铁不成钢地斜了一眼角落里的弟弟,停了责骂。
他说:“确实,这事儿都怪那个盛如灼,本来我们已经成功了!她是怎么知道陆恒衡的?”
陆恒星越想越不对劲,道,“而且,她为什么会跟着裴郁臣?只要遇到她,就没好事发生,上一次也是,她为什么会带着乐温去酒场找我们?乐温现在还没跟我和好。”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邓炎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烦了,粗声打断。
半晌,他眯起眼眸,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你说对了,有她在,就没好事。”
他转过头,目光触及盛如灼离去的背影。
男人玩乐惯了,唇角总是似有似无的一分恍如微笑的弧度,但此时,这点儿弧度消失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渐渐森冷起来。
仿佛已经在盘算着什么。
——
回程的车上。
盛如灼靠在车窗上,眼眸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
“你是怎么找到陆恒衡的?”裴郁臣问。
果然,还是被他怀疑了。
盛如灼头也没回,哦了一声,道,“出去找厕所,遇到他蹲在草里,谁家好人蹲草啊,一看就不是好人,那我必须狠狠制裁他,误打误撞咯。”
裴郁臣:“……”
谁家好人跑外面上厕所啊。
他看了一眼女孩背对着他的脑袋,通过车玻璃,能看见她的神态。
小姑娘胡说八道起来眼睛都不眨的。
男人的视线不自觉落到她白皙柔韧的脖颈上,她个子娇小,每次坐车都爱缩角落里,像一只警觉的猫科动物,嗯……那蓬松柔软的长发也像……
让人想用力揉一把,看看什么时候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裴郁臣道:“也罢,你想吃什么?”
盛如灼道:“你请客?”
“自然,你现在可是裴氏的大功臣。”他道。
盛如灼来精神了,她坐直身子,指着窗外某家五星级酒店,“我要吃他们家自助餐!”
她说得有点儿晚,车子刚好路过那家酒店,而前方正好是前往酒店拐角,司机方向盘一转。
盛如灼没反应过来,随着惯性一下子往右边倒去——
手一撑,才没扑进男人怀里。
手掌处又硬又韧的触感让她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按在了裴郁臣腿上。
触感还怪好。
“唔。”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盛如灼立即收回手,抬眼发现裴郁臣状态不对。
向来面色无波的人竟然微微弯了腰,眉头蹙起,额上浮了些许虚汗。
“怎么了?”盛如灼扪心自问,“我按的是你大腿,不是什么关键部位吧?”
裴郁臣没回答,他喘了喘气,像是疼惨了,呼吸颤动一瞬。
他抬起手,大概想去握扶手,却一把扣住了盛如灼的手。
前面坐着的助理见到这一情形,有些慌了,二话不说朝司机道,“去医院!”
等一下。
盛如灼反应过来了,眼睛一亮,“你,你腿疼?你的腿是不是有知觉了?不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