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要不试试?”
“你疯了,五块钱呢。”
虽然是这样,但是江宴开出的赔率可是有十块钱。
十块钱的高价,任谁听了都心动啊。
“我来。”
“我也赌一次。”
两个忍不住诱惑的人从兜里拿出五块钱交到江宴手上。
“就看看你怎么能不能钓上来。”
“先说好,你可不能耍赖。”
江宴笑嘻嘻地把钱塞进口袋后又举起三根手指。
“放心吧,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阎埠贵过来的时候,江宴已经钓上了,看着那个讨人厌的背影,他小声地哼了一声。
“臭小子,祝你空军一辈子。”
阎埠贵几个老友见他过来,不由凑了上去。
“阎老兄今天来的晚啊。”
阎埠贵点点头。
“有事耽搁了。”
其实就是昨晚被江宴坑太多钱,他心痛到睡不着。
“你来晚了,错过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说话的人朝江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呗。”
“刚刚向大家吹牛说自己的鱼饵能钓到甲鱼,还找了两个人和他打赌,押五赔十。”
“真的?”
阎埠贵听完眼睛一亮。
那这小子不是要赔钱了?
后海是有甲鱼,但这些甲鱼和成了精似的,难钓得很,江宴是真敢说啊。
阎埠贵已经迫不及待看他赔钱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有看江宴笑话的机会,阎埠贵开开心心地走过去:
“哟,江宴,听说你今天要钓甲鱼啊?”
江宴回头就看到阎埠贵笑得一脸得幸灾乐祸。
他勾起嘴角,开始自己的阴阳怪气:
“三大爷?”
“你也来啦?还以为你今天是没心情钓鱼呢。”
“啧啧啧。”
“还得是老师啊,心理素质就是好。”
江宴佩服地朝他竖起大拇指,一句句直往他的心窝戳,阎埠贵气得眼镜都翘起来了,
“江宴,你别得意。”
江宴啧了一声。
“三大爷这说的什么话,年轻人嘛,该得意地时候就得意,我现在不得意,老了再得意有什么用。”
阎埠贵懒得和江宴拌嘴。
“我知道你嘴皮子厉害,懒得和你吵,听说你和别人打赌钓甲鱼?”
江宴眼睛一亮。
“三大爷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要来一局?”
阎埠贵一顿。
“我,我才不和你赌,你这是投机倒把。”
江宴啧了一声。
“三大爷胡说什么,投机倒把明明说的是低价高卖。”
阎埠贵轻哼一声。
”反正你就等着吧,你不可能钓到甲鱼的。”
“欸!三大爷你都知道我钓不上来,那和我来一局嘛,给你一个翻本的机会?”